雁宁初愣了愣,红着脸说:“你不要开玩笑。”
“很像开玩笑吗?”原烈偏过头,像是要靠过来似的,“或许我应该再越线一些?”
雁宁初下意识朝后躲:“你别——”
“咚”的一声,外面的撞击声让两人同时一顿。
雁宁初错开原烈朝窗外看,此时天色已经彻底变暗,借着路灯的光亮,雁宁初看清不远处的景象。就在对面过道里,一对男女站在车前对峙。
视线随着女生脚下移动,雁宁初心下了然,刚刚的那声动静,大概就是她脚踢车灯发出的。
雁宁初瞥了眼对面车标,她不合时宜地估算了一下一脚下去的费用,顿觉肉疼。
“我过去看看。”默默围观了几分钟,原烈下车朝对面走,看起来似乎与男方认识。
雁宁初本来没打算参与,直到看清女生容貌,她倒吸口气,立刻跟着原烈下了车。
雁宁初小跑到唐棣旁边,把她与车身隔开,很怕再晚一点,唐棣就得踹出一座别墅的价格。
“宁初?”唐棣惊讶地看向雁宁初,又看回原烈,眉头微微皱紧,“你怎么和原烈在一块?”
“刚好碰见。”雁宁初侧过身看向唐棣,小声嘀咕,“你呢,这是怎么了?”
“没事,也是碰巧。”提前这事,唐棣脸色很臭,嘴角抿的紧紧的,“碰巧就碰到人渣,所以就想为民除害。”
“……”
踹车元凶唐棣此时明显还在爆炸状态,不想好好说话,对面的“受害者”反而彬彬有礼,他走前几步,在唐棣喷火的敌视下,对雁宁初笑了笑:“你好,我是颂司隶。”
“额,你好。”雁宁初尴尬地和对方打了招呼。
颂司隶的个子很高,大概和原烈差不多,外表也同样出色,冷白的肤色在他身上没有带出过分的疏冷,反而透出一丝文人的雅致。
颂司隶看起来是很好相处的人,所以雁宁初就更茫然了。
他和唐棣,到底怎么回事?
雁宁初有些走神,看向颂司隶的时间有些久,察觉到这一点,一直没说话的原烈走前两步,隔开两人。
同时唐棣也气哼哼拉过雁宁初,把她朝身后带,同时用谁都听得见的声音叮嘱她:“有些人最擅长演戏了,长得人模人样,其实从来不做人事!宁初你不要被迷惑了。”
颂司隶闻言挑挑眉,又眯眼看向眼前的原烈,原烈索性将雁宁初挡的更加彻底,回给对方一个微笑。
颂司隶对原烈心照不宣地笑了笑:“看来我离开的有些久,很多事都不知道。”
“确实是离开久了。”原烈扫了眼唐棣方向,意有所指,“再晚点大概也没必要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