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去趟风娱,有时间再聚。”贺伯言说。
“那行吧,我让司机送你们过去。”莫青叹口气,转而对简意张开怀抱,“小意哥哥,抱一个呗,我好歹也陪他追你追了好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
简意莞尔,张开手臂轻轻拥住莫青,并含笑看了身边的贺伯言一眼。
贺伯言双手揣在胸前,皱着眉头看他们两人拥抱,满脸都写着不爽,过了两秒钟见莫青还没有松手的意思,他扬手敲了莫青的脑门一下,“行了啊你,别蹬鼻子上脸,松开松开。”
“操,你今天说的最多的两个字就是松开,能不能有新词?”
莫青又气又笑地过来抱他,贺伯言搂住他在后背上重重拍了一下,冷酷地在他耳边吐出个新词:“滚蛋。”
“谢谢,改天再见。”简意上了车,按下车窗和莫青摆手告别,莫青直接回给他一个飞吻。
贺伯言倚在座位上看着后视镜里那个人影越来越远,冷不丁地和司机小哥说:“有空催你家老板去医院看看脑子,就说是我关心他的伤情。”
司机小哥一头黑线:“……好的,贺先生。”
正值下班高峰期,s市主要街道都在堵车,走走停停的,简意有点晕车。再加上在酒庄里小酌了几杯,这会儿他胃中翻江倒海,想吐。
看他面色苍白,紧抿着嘴唇,贺伯言凑过来拍拍他的脸颊,问:“怎么了?不舒服吗?”
简意微微点点头,声音细如蚊吶:“晕车,不太要紧。”
贺伯言探身把车窗放下一条缝,让外面的微风吹进来,自然风比空调里的风会更让人好受一些。
“还有多久能到?”
“就在前面路口右转大概三百米吧。”
贺伯言又看看简意,对司机小哥说:“前面找个地方靠边停吧,我们步行过去。”
下车前他把棒球帽、口罩都戴上,又绕过车子扶简意下车。
两人在路边站了一会儿,简意做了几次深呼吸,渐渐将那股呕吐的恶心感压了回去。
“我没事了,咱们走吧。”简意把口罩戴好,他的头发太长,被棒球帽一压,汗湿的碎发全部贴在额头和脖颈处,有点不舒服。
贺伯言帮他把头发都拢到一起,问:“戴发绳了吗?”
简意摇摇头,发揪在贺伯言的手里晃了晃,毛糙的发稍扎得他掌心发痒。
就在他想办法时,路过的两个小姑娘一脸羞涩地小跑过来,将发绳递过来:“给你们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