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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页(第1页)

“……”唐缈面无表情。司徒湖山得意洋洋:“看到了么?我感觉你姐姐心情不太好啊。”唐缈说:“我感觉我姐姐一定误会了什么。”司徒湖山又抖出一张字条,那是电报,唐缈的亲爹唐亚东发的,为了省钱只有四个字:母怒勿回唐缈哭诉:“可、可是表舅爷,我不擅长打扫卫生!”“不打扫药箱也没事,反正据我观察,你们家的药也不是用来救人的。”司徒湖山把手揣进袖子里。“那用来干嘛?”唐缈问。这时候唐好从前头的院子里走过去了,司徒湖山就没回答,反而指着她的背影说:“你们家这个小姑娘很好,虽然有残疾,但吃苦耐劳绝不娇气,家里就没有她干不了的活。”唐缈问:“她什么病?”司徒湖山说:“听说是偏瘫,先天的,还好没影响到脑子。”他见唐缈愣住,又说:“没事,先天的是难治些,但只要用心了,方法得当,没有不能好转的病,你瞧她不是能走能说么?”“我只是觉得可惜,两个挺好的小妹妹,一个偏瘫,一个瞎眼。”唐缈问,“她们都姓唐,所以应该都是我的堂妹吧?”“是啊,不过没血缘关系,她俩是捡的,”司徒湖山说,“天生残疾,又是女孩,一出生就被扔在了外边,你家老妖婆碰见就捡回来了。唐画年纪小还不懂,你别在唐好面前提这事,明白么?”“嗯,”唐缈点头,“那您……?”“我是你亲的表舅爷!”司徒湖山面露凶光。“表舅爷,我感觉老妖婆是个好人啊。”“也许吧。”司徒湖山歇了片刻,强调,“但她还是妖婆,绝对没错!”唐缈跟着继续往前走,边走边说:“表舅爷,听说咱们这儿有个灯影牛肉好吃……哎哟,那是什么?”他看见司徒湖山身上有只花甲虫,未加思索便伸手去撵。司徒湖山见状大骇,说等等!可已经晚了,花甲虫咬了唐缈一口。司徒湖山一摊手:“呵呵。”唐缈望望他,换只手把虫子捏住,又把被咬过的拇指放在嘴里吮了吮。司徒湖山又笑:“呵呵呵呵。”唐缈说你笑什么?司徒湖山说:“呵呵,咬了也就罢了,你居然还去吸它。你中毒了。”唐门之五“中毒?中什么毒啊?”唐缈四顾茫然,突然一滴黑水落在他手背上。他抬头望向房廊顶部,没见有东西,再低头时才发现那不是来自外部,而是来源于他自己。——两管黑色的鼻血瞬间从他的鼻子中喷了出来,滴滴答答洒在地面青砖上。唐缈猛然捂住鼻子,瞪视司徒湖山,那表情显然在问:这是什么?!“你在这儿得处处小心,因为一不留神就会着了道儿。”司徒湖山同情地叹了口气,当机立断转身就跑——不是去喊人帮忙,就是想逃而已。只要能逃掉,这事儿就不用他负责,等会儿老妖婆问起来,他两手一摊,怎么都能推脱干净。“表舅爷!”唐缈含混不清地问,“我怎么了?”司徒湖山眼珠子转了转,决定还是走为上计:“你没事,你好得很!”唐缈扑过去抱住他不让走,他说:“放手放手,你拉着我也没用,我不会解毒!”“我流鼻血了!”唐缈埋怨,“你快去给我找棉球呀!”“呃,这不是棉球能解决的问题,你没看见血是黑的吗?”“你找点儿止血药来也行!”司徒湖山只得大喊:“唐好!唐好!快给你哥哥拿药来——!你的宝贝虫子把他给咬了——!”唐好闻声而出,见状喊了一声:“哎哟喂!”“唐好,快帮我拿棉球,我要把鼻血堵住!”唐缈又要求。唐好跺脚说棉球有什么用,转身快步走回自己房间,从抽屉暗格里拿出一粒丸药,跑回来塞进唐缈嘴里。唐缈吃下去了才问:“这什么?”“……”唐好说,“巧克力豆。”“那怎么不甜啊?”唐好说:“放的时间长了,过期了。”唐缈问:“我流鼻血,你给我吃巧克力豆干嘛?”“……因为……”唐好说,“这种特殊的巧克力豆能够治鼻血,这是呃……越南产的!”“是么?还是进口产品?”唐缈不信,可是居然豆到病除,血一下子就止住了。唐缈一边用手背擦脸,一边说:“咦?还真的哎,好神奇啊!”唐好尴尬地笑:“嘿嘿,是啊!”司徒湖山在一旁凉凉地说:“唐大姑娘,养虫子不要紧,关键要把它们锁好。幸亏这次咬的是你哥,如果咬的是我老人家,说不定还吃不着你的巧克力豆!”唐好说:“我不是,我没有。”唐缈问:“唐好,你养虫子干嘛?”“……兴趣爱好。”唐好继续讪笑,“我喜欢观察小动物,研究它们的怎样长大,然后把怎样长大的故事写下来,以后我想当一名……呃,小动物学家。”唐缈问:“就像昆虫学家达尔文?”“达尔文是谁……呃对,就像达尔文!”唐缈与唐好握手:“目标明确,志向远大,努力啊!”唐好说:“嗯嗯,一定努力。”这时唐缈看见刚才咬人的花甲虫已经被他不小心碾死了,便问:“这虫……算是家畜?不用我赔吧?”唐好宽宏地摆手说:“没关系,死就死了吧,反正我有一千多只呢。”一千多只……那真是为大西南农林畜牧业做出突出贡献了。司徒湖山又凉凉地说:“唐大姑娘,那一千多颗巧克力豆你准备好了吗?”唐好白了他一眼,然后冲唐缈嘻嘻一乐,就算把这事儿糊弄过去了。天色渐暗,这古怪的与世隔绝的大宅院竟然还没有通电,一家人必须在跳动的油灯下围桌吃饭。餐前唐好端菜盛饭,拐着脚张罗这那,唐画帮忙拿筷子调羹,并不显得身有残疾。唐缈帮不上忙,便既有趣又佩服地望着她们,脸上笑吟吟的。天完全黑透之前,老妖婆回来了。她是当家的,掌管家里上上下下里里外外的事务,同时也担负一家生计,今天据说是到风波堡卖鸡蛋和药材去了。看来老妖婆虽然名字唬人,还守着三进豪宅,但也得做小生意补贴家用。当年割资本主义尾巴时,不知道她一个女人家是怎么支撑的。她带回来了盐巴、醋、香油、茶饼和火柴,牵了一头羊,还带了二三十只小鸡仔,在离家半里外就开始喊:“快来人帮忙哟——!”司徒湖山装作什么都没听见,一扭身躲到屋檐上去了,唐缈便跟着唐好去接她。唐缈问:“等下我们该怎么称呼老太太?”总不能叫老妖婆吧。“叫姥姥。”唐好说。“这么说她就是司徒湖山的表姐?”唐好摇头:“不是呀,表舅爷是前任家主的表弟,这个是现任姥姥。”“那么‘姥姥’还是接班制的?和‘厂长’‘书记’‘科长’一样,你方唱罢我登场?”“差不多吧,据说家里出过几位‘姥姥’,但是前任家主是男人。”唐好说完,迎着姥姥走去,唐缈紧随其后。姥姥六十多岁,前面瞧满脸褶子,背后瞧身形娇小、溜肩细腰,有点老来俏的意思。她在重庆生活了大半辈子,说话却带着贵州口音,而且眼睛极尖,老远就看到唐缈的身影。她大声问:“这是哪家的娃娃——?”屋顶上的司徒湖山于是端着饭碗远远回答:“你家的——!”唐缈笼着嘴自我介绍:“姥姥——我叫唐缈——南京来的——!”山与山之间有回声,是天然的扩音器,他的声音清晰地落在姥姥耳朵里。姥姥听说他从南京来,立即猜到是唐亚东的儿子,喜欢得要命,紧走一会儿赶到唐缈跟前,笑着上下打量说:“这么大了啊!上次见你时,你还不满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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