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少年的眼睛都一齐盯向了那雪白柔韧的小屁股,纳兰获的手轻轻拍打了一下她的臀瓣,蓝静仪下意识地打开了大腿,女性的穴口和ju门都显露无遗。那小小的门户已经湿漉漉的,像被露水打湿的蔷薇。
纳兰获双手将她的臀瓣向两边拉开,纳兰葎和蓝蕼全都凑过来,三双眼睛全都盯向女子的私密处。那里因为少年的拉扯花瓣向两边分开,湿漉漉肉粉色的穴口正因少年的盯视开始痉挛着淌出蜜汁。
似乎感受到三个少年如狼一样的眸光,蓝静仪嘤咛了一声。纳兰获的拇指向潮湿的穴口探去,手指很快隐没在粉肉里,被紧紧地吸住,蓝静仪双腿夹紧,身子掠过一阵颤栗。
纳兰葎和蓝蕼强制地拉开她的大腿,蓝静仪剧烈地痉挛起来。纳兰获拔出拇指,又将粗长的中指插了进去。
&ldo;啊&rdo;蓝静仪呻吟,双腿力图合并起来,却被两个少年牵制住,她的肉壁剧烈地收缩着,将纳兰荻的手指紧紧地裹住。
纳兰荻稍稍动了下手指,蓝静仪的身子就不停地颤栗着,她的小屁股不自觉地摇摆着,看在男人的眼里让人血脉贲张。
&ldo;这么骚&rdo;纳兰葎说着。
&ldo;我喜欢&rdo;蓝蕼盯着女子的入口接口。纳兰荻的手指并不过分在她体内停留,他很快拔出来。蓝静仪觉得自己的身体突然间被抽空,她感觉到空虚无助难过,这些天来她已经完全沦陷在少年们所带给她的肉欲里,她的身体比她的心要诚实许多,而现在她居然迫切地需要少年的粗大狠狠地将她贯穿。
纳兰获将肿胀的欲望抵住女子湿淋淋的入口,用力地插进去。
&ldo;啊&rdo;蓝静仪夹紧了双腿,湿热紧窒的内壁紧紧地将他包裹起来,他几乎插入了她的子宫,强烈的快感让少年猛烈地在她身体里抽插起来。
蓝静仪吟泣着,娇小柔嫩的身体承受着少年的粗硕,剧烈的撞击,她的身体不断摇摆着,少年每一次完全插入她,她都被撕开填满到极限。
纳兰葎和蓝蕼虽然没有加入,但彼此呼吸都急促起来。他们看到蓝静仪那雪白的小屁股几乎被撞击的成了粉红色,纳兰获每次猛烈的冲击,臀瓣的肉都不断颤动,那小小的肉口每次吃入那粗大的巨柱都让人不可思议而热血沸腾。
纳兰获插入的速度越来越快,粗大的肉柱不间断地挺入进她的体内,蓝静仪的声音连成了断断续续的轻泣。纳兰荻终于狠狠地贯入她的子宫,将精液喷在了她的体内。
随着他的拔出,雍积在阴道里的精液和y水的交合物不断从蓝静仪收缩的穴口里流出来。蓝静仪瘫软在地上,纳兰葎将她的大腿打到最开,三个少年欣赏着她的穴口y靡张合流出交合物的景像。
&ldo;别……&rdo;蓝静仪小脸胀的通红,力图将自己的双腿合拢,但她哪里还有力气,况且纳兰葎双手紧紧地按住她的大腿。
&ldo;舒服吗,老师?&rdo;蓝蕼轻声问她。
&ldo;获是不是很猛,宝贝?&rdo;纳兰葎也坏坏地问。蓝静仪不答,撇开脸,长长的睫毛抖颤着,一张小脸显得楚楚动人。
&ldo;快受不了了,哥,干嘛非常在这儿要她?&rdo;纳兰葎不满地抗议。
&ldo;回家吧,到家后我们就能好好地爱她了&rdo;蓝蕼说着将蓝静仪的长裤穿好,一把将她抱起来。
纳兰荻也随着走出门,丢给后面的纳兰葎一句,&ldo;葎,你负责开车&rdo;
纳兰葎呻吟,&ldo;凭什么都是我的事&rdo;不过他还是快步跟过去,打开了车门。
车子如离弦箭一般高速行驶,纳兰葎稳稳地操纵着方向盘。后车座上,两个俊美少年中间夹着娇小的女子,少年都占有性地圈着女子的身体。
蓝静仪觉得身体燥热,两少高大的少年又那样紧紧地贴着她。她觉得下体粘腻的难受,有隐隐的痛感,方才少年太过激烈地占有她,令她现在仍然错觉,好像他还在她的里面。
经过了方才的激情,此时她感觉胸口胀的难受,她的辱房现在异常肿胀,像被冲过气一样,就像要爆炸的感觉。
她轻轻呻吟了一声,两个少年看向她的脸,&ldo;怎么了?&rdo;
她咬住唇吸气,真的好难过,她不得不艰涩地开口,&ldo;我……我这里好胀……&rdo;两个少年立刻会意。他们一起将她的上衣褪下来,利落地取下胸衣。
蓝静仪的上身完全赤裸,她的辱房因为刚刚生产比以前要丰满了许多,顶端的红樱桃骄傲地挺立着,白雪红梅异常诱人。
蓝蕼取过一只杯子,放在蓝静仪的辱头下,纳兰荻用手指挤捏她的辱房,白色的辱汁从辱头的顶端流下来汇进杯子里。
随着辱汁的挤出,胀痛感轻了许多,但蓝静仪的脸已经布满了羞赧的红晕。她曾经以为自己生过孩子,可是奇怪的是她没有任何一点记忆。后来她亲耳听到医生说她患了一种奇怪地病,这种病的症状就是会像产妇一样辱房胀痛,需要每天都要将辱房里多余的辱汁吸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