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之间的动作十分熟稔,就像是做过无数次一样。
之后贺炀又陪沈修竹去了一趟医院做复查,一直陪在沈修竹身边。
等到贺炀回到公寓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
客厅窗帘是紧紧拉着的,屋子里也没开灯,一片漆黑。
来到卧室,贺炀打开灯,没在卧室里看到熟悉的身影,许承宴不在家里。
公寓里少了一个人,瞬间变得有些冷清起来。
不过贺炀也只以为许承宴是下午有课才没回来,没怎么在意。
直到外面都天黑了,许承宴还没回来,也没发来任何消息。
贺炀坐在床上,还是拿过手机,给许承宴打了电话。
&ot;宴宴。&ot;贺炀问,&ot;还在外面?&ot;
&ot;嗯。&ot;电话那头应了一声。
贺炀问:&ot;在哪?我让司机去接你。&ot;
&ot;不用了。&ot;许承宴说着,&ot;先生,我在安市。&ot;
安市是在隔壁省,贺炀顿时问道:&ot;怎么突然跑到那边了?&ot;
许承宴解释道:&ot;上次跟先生说过的,最近想休息一段时间,就出去走一走。&ot;
贺炀也这才想起之前的时候,许承宴是跟他说过要休息。
贺炀问:&ot;什么时候回来?&ot;
而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才回道:&ot;不知道。&ot;
直到这时,贺炀才后知后觉的注意到不对劲,问道:&ot;宴宴,到底怎么了?&ot;
电话那头没出声,一片安静。
贺炀问:&ot;怎么突然一声不吭的跑出去了?&ot;
&ot;抱歉,先生。&ot;许承宴握着手机,一个人待在酒店房间里,望着窗外的夜景,缓缓道:&ot;我还是没办法接受先生对另外一个人那么好。&ot;
贺炀微微皱眉,&ot;宴宴,别闹。&ot;
&ot;先生,我没闹。&ot;许承宴低着头,轻声说道:&ot;为什么先生每次都觉得我在闹?&ot;
他已经受够了这句话。
&ot;先生,可能我们都需要一点时间来冷静一下。&ot;许承宴强忍着情绪,一双眼睛微微泛红,&ot;最好是暂时分开一段时间。&ot;
贺炀听着电话那头的声音,脸上的神情冷了下去,&ot;我说过了,他是我的朋友。&ot;
&ot;先生,朋友之间也分很多种……&ot;许承宴的声音有些哽咽起来。
&ot;他有心脏病,不能受刺激。&ot;贺炀揉了揉眉心,&ot;要有人照顾他。&ot;
&ot;那先生要照顾他多久?&ot;许承宴的语气有些激动起来,&ot;一年?两年?还是二十年、三十年?&ot;
&ot;许承宴!&ot;
许承宴闭上眼,深深呼出一口气,放缓了一点语气,最终还是说道:&ot;先生,我不想再讨论关于他的事情。&ot;
&ot;许承宴,五年前你是怎么答应我的?&ot;贺炀的语气稍稍加重了一点,&ot;现在后悔了,闹什么脾气?!&o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