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觉放下酒杯,“不用。”
他说:“我也不会去。”
散之前,喊了三个代驾。
还算清醒的孟觉把他们几个一一送到楼下。
常昼一把把人抱住:“兄弟!要是有啥事,我养你啊,我做你爸爸!”
孟觉被他逗乐,拍了一掌道:“去你的,赶紧走。”
路迢迢:“哥,你来管我酒吧吧。”
孟觉颇为头疼地说:“我还没那么惨吧。”
送走这一个两个。
孟觉揉了揉太阳穴。
陈羁拍了下他肩:“有什么事就和我们说。”
孟觉轻笑:“知道。”
林知酒满脸担忧:“孟伯伯是一心要让你和孟疏哥联姻吗?”
“可能吧。”孟觉说。
林知酒还想问什么,都被孟觉堵了回来:“行了,别操心,我能应付。他总不能让我哥去犯个重婚罪。”
陈羁听出来,他道:“这个方法,对孟伯来说,可能是最有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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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知要喝酒,陈羁今天开的也是辆四座的车。
车开出去半程。
林知酒靠着座椅,还在想孟觉的话。
陈羁捏住她的手,转移注意力。
“别想了,就你这小脑袋瓜,能想明白什么。”
林知酒说:“你不觉得奇怪吗?孟伯伯为什么一定要让孟疏娶林嘉诗?他们家现在已经比不了以前了,那什么建材公司,不都倒闭了吗?”
林老的弟弟,当年分出去的一半家产,早已经被消磨得不剩多少。
陈羁提醒:“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他应该是想把青木集团剩下的基业,都收进囊中。”
他说完,便一低头,靠着林知酒的肩。
“怎么了?”林知酒问。
陈羁声音很低:“有点儿头疼,可能喝太多了。”
林知酒任凭他靠着,也不管那些她掌控不了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