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羁还没回答,林知酒就不干了:“我,就没有,发过酒疯!”
“……”
孟觉捧场道:“我确实没见过。”
常昼:“我也没啊。光见到羁儿回回都像老父亲一样管着你喝酒了。”
林知酒顿时有了底气:“是吧!”
“喝你的,别管他。”路迢迢说:“这你要是能醉,姐的酒吧就不开了。”
林知酒看了陈羁一眼,扬着眉梢拨开陈羁的手。
喜滋滋地抿了半口。
味道是甜的。
更像桃子汽水。
陈羁也没坚持了,只不过收回手时,不经意地捏了下她后颈。
像是警告。
路迢迢在这时说:“安全环境下,想喝当然能适当地喝一点儿。别说陈羁,就算是你那男朋友,也不能干涉你的自由。”
陈羁:“???”
林知酒:“……”
“噗!”常昼一口酒喷出来。
“啥玩意?啥男朋友???”
孟觉好笑地看了眼发懵的林知酒,和眉头紧锁的陈羁。
常昼大声道:“路姐,你说清楚点!什么叫男朋友?小酒交男朋友了?”
“那可不。”路迢迢的语气还有几分骄傲:“在一起好多天了,还是我们小酒自己追到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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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羁面无表情地看向林知酒。
他没听错的话,路迢迢说的是,追?
林知酒?追?
话题中心的当事人,此时正低着头,缩在沙发里,明显在躲他的目光。
“你是不是……搞错了部分消息?”孟觉问。
路迢迢道:“怎么会?都是小酒亲口告诉我的啊,你们不知道吧,我可是第一个知道的。”
常昼人都站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