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稍等,我这就进去禀告。”
旁边的护卫见势不妙,忙转身往驿馆内跑去。
很快,便见一群人急急走了出来。
秦飞盏此时已退到了柳敬安身后,可那些人的目光却都聚拢在了他的身上,似乎想探出个究竟。
柳敬安虽然不知是何原因,但眼下正事要紧,便随着众人进了驿馆。
“小侯爷方才拿的是什么?”
“哦,在云州时从一位陈国将领的尸体上扒下来的令牌。”
秦飞盏说着,先一步进了正堂。
堂中坐着四位中年男子,秦飞盏只扫了一眼,便忍不住冷笑。
这四人,他见过。
身形彪悍的二人中,有一人是被他斩杀的陈国左相百里楚的心腹,在礼部担任要职。
身披鹤氅的二人,是炎国大将南宫越的属下。其中一人是在炎国兵部任职。
然而,他们绝非真正的使者。
四人坐在秦飞盏和柳敬安对面,一个个脸上满是不服气。
和谈开始,柳敬安与四人好
似在闲话家常,听得秦飞盏昏昏欲睡。
谁料没说几句却是群情激奋,刀光剑影。
砰!
柳敬安拍桌而起,唾沫星子乱飞。
“你们陈国还要不要脸了!这一战明明是我的大秦得胜,你们居然还敢提出互通贸易?”
陈国的人见他这反应却面不改色,高高扬着下巴。
“是你们胜了又怎样?”
“我们陈国不过是念百姓疾苦才提出和谈,要继续打下去,鹿死谁手,尚未可知!”
炎国的人随之冷笑,附和道:“就是。你们胜了不过是因为有赤羽军,可如果没有赤羽军呢?又或者,我们炎国和陈国达成同盟,到时候你们秦国只有被我们蚕食的份!”
闻言,柳敬安暴跳如雷。
“好啊!那就打啊!”
秦飞盏暗暗摇头,万没料到表面温润的柳敬安竟然是个暴躁性子。
这话他居然也敢说。
此话一出,陈国和炎国的人立刻叫嚷了起来。
“大秦有你这样的臣子,真是秦国的灾难!”
“我看秦国根本没有诚意和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