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灵谷啊……”
秦飞盏冷哼了声,“有事让林秋阳自己来。”
张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你,你什么意思?”
秦飞盏却没有理会他,抱着沈清澜准备往回走。
“秦飞盏,你站住!”
张暄怒喝一声,已然从马上跃起,提剑就朝秦飞盏刺来。
“找死!”
秦飞盏面不改色,拂袖间人已掠出,抬手就朝张暄肩头打去。
张暄只觉眼前寒光一闪,而他的兵刃已脱手而出,直直插入了地面。随即,他便感觉到一股前所未有的气劲迎面袭来,双膝竟不由自主地朝下弯去。
“告诉林秋阳,他要不想沧灵谷被灭,最好安分点!”
秦飞盏拍了拍他的肩膀,而后潇洒地离去了。
张暄跪在地上,心口处剧烈跳动,满脸震惊!
他……他不是个纨绔吗?
难道,他真的是新任武林盟主?!
秦飞盏笑盈盈朝沈清澜走去,见她忧心忡忡,轻轻点了下她的额头。
“怎么,担心我了?”
沈清澜抿了抿嘴唇,别过头看向了别处。
“没有。”
秦飞盏快速地在她脸颊上亲了口,笑眯眯道:“口是心非。”
话罢,他便牵着沈清澜的手,往陈铁柱家中走去。
然而,等两人到了门口,沈清澜不由得惊呼。
“这……这是怎么回事?”
看到秦飞盏,村民们一
拥而上纷纷跪地,脸上满是感激之情。
看到这一幕,沈清澜惊得捂住了嘴巴,满脸不可置信。
“你们,你们这是做什么?”
“多谢秦大人!”
一位老者由年轻人搀扶着,颤颤巍巍走了过来,二话不说就要下跪。
秦飞盏忙扶住他,“老人家,晚辈只是做了应该做的事,可受不起你这一拜。”
老者浑浊的眼中露出精芒,缓缓摇头、
“大人年纪虽轻,却敢跟东篱寨和县丞叫板,这份勇气和魄力,不是谁都能有的。薛乾等人已除,大人还为我们设了百善堂,这是天大的功德。老朽这一拜,是替那些不能来的百姓感谢大人。”
说着,他再次屈膝。
秦飞盏紧紧抓着他的胳膊,“老先生啊,我是朝廷的官,为民做主是分内之事。”
老者却再三坚持要跪,但又拗不过秦飞盏,最终只能微微俯身以表感谢。
周围的百姓看到他这般谦虚,对秦飞盏的崇拜和感激更盛。
“秦大人,咱们陈留县虽然在天子脚下,但我们一直在水深火热中。那该死的薛乾兄弟和县丞勾结,鱼肉乡里,还强抢民女。要不是大人来了,我们还不知道要受多少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