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青云脸色骤变,但很快就恢复了神色,俯身道:“臣认为,此等贼子胆大包天,应尽快将其捉拿,诛其九族,尸首悬于城门三日,以儆效尤!”
“另外,此次贼人行刺只是
在城内,若他们闯入禁宫,恐伤龙体。因而,禁军与巡防营应加强护卫!”
此言一出,众人好似找到了主心骨,纷纷出声附和。
“徐大人所言甚是,巡防营与禁军担任皇城安危,应追责!”
“秦大人如今生死未卜,应先派人找到他的下落,否则便是我大秦的损失!”
“依老臣看,此事或许与滞留京中的陈国使团有关,应彻查!”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言语间似乎料定秦飞盏已经遇害,听得秦修满心恼怒。
然而此事关系长安安危,涉及圣上安全,他便只能强忍着怒气。
众人说来说去,把事情越说越大,甚至提出要治巡防营和京兆府衙的罪。
在他们看来,只要是关心圣上,往严重了些肯定没错,圣上也不会责罚他们。
“诸位爱卿的意思,孤听懂了。”
秦熹声音缓和了几分,“皇城防卫确实应该加强。”
他声音落下,众人精神一振,齐声高呼。
“圣上英明!”
见状徐青云神情微僵,忽然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
可不等他出声,秦熹声音骤然变冷。
“巡防营统领何在?”
元齐心头猛跳,忙上前跪地,“臣,臣在!”
“你可知罪?!”
秦熹声音威严,似是雷声回荡。
元齐只觉周身一寒,额上豆大的汗珠滚落。
他身为巡防营统领,担负整个长安安防,发
生这样的事他难辞其咎!
这时候推脱责任已没有意义,倒不如主动承担,或许圣上看在他多年护城的功劳上,会从轻发落。
“圣上,臣,臣有罪!请圣上责罚!”
元齐伏地,重重磕头。
等他抬头时,便见地砖上登时落出一抹血迹。
众人见此心惊不已,徐青云却不敢出声为他求情。
“责罚?”
秦熹冷哼一声,沉声道:“昨夜你带人搜查一夜,可查清这些贼人如何入城?”
“他们在何处落脚?”
“如何联络?”
“又是为何要刺杀秦爱卿?”
“你,查到了什么?”
他每问一个问题,元齐的脸色就更白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