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ang谢诩凰道。
如果连沈玉邪都查不出他的可疑,要么真是那么简单,要么就是藏得太深,而她更相信是后者,但若能找到那个跟他有来往的女子是谁,应该就能知道些新的线索。
“镇北王在宫里真有来往的女子?”沈玉邪眸子微眯,有些讶然道。
“南宫府大寿那天从宫里出来的人之中,一定就有那个人,你只要帮我把那个人找出来就行了。”谢诩凰道。
沈玉邪淡淡笑了笑,道,“我找找看。”
“如果你在宫里连这么个人都找不出来,我可就真要刮目相看了。”谢诩凰没好气地哼道。
沈玉邪无所谓地笑了笑,一边拨弄着她耳朵上的坠子,道,“我倒还想知道,那天你在宫里倒底遇上了什么事,皇太后和皇贵妃都死了。”
“我有必要告诉你吗?”谢诩凰冷笑道。
沈玉邪勾起她的下巴落下一吻,笑道,“既然是盟友,总得有点诚意。”
“我想我已经很有诚意了。”谢诩凰咬牙切齿地说道,床都陪上了,他还要什么诚意?
沈玉邪低笑,也理解她的诚意是什么了,“诚意也确实有点儿,不过回回都是那么个死鱼样,久了我也会腻的。”
“不然我去花街柳街去历练历练再来?”谢诩凰恨得牙根痒痒。
“那倒不用,我喜欢自己调教。”沈玉邪笑得邪肆。
谢诩凰暗自咬着牙,调教?
当她是狗还是猫?
沈玉邪满意地瞧着她气鼓鼓却又无可奈何的样子,伸手拉着她的手,往在自己的衣带处,挑眉道,“不如让我看看,隔了这么久,你的诚意有没有进步?”
“沈玉邪,别太过份,你想玩花样去找风月楼里的姑娘去。”谢诩凰抽回手骂道。
沈玉邪凑近身,长臂拥着她的腰肢,低头在她耳边笑道,“说得这么不甘愿,你不是每次也挺享受的?”
谢诩凰脸上一阵臊红,心里却在骂娘,他当她跟他一样无耻下流吗,还不是他回回使劲了手段,她是个人又不是石头做的,怎么可能没有反应。
沈玉邪重新又拉着他的手放到自己的衣带处,道,“替我宽衣。”
谢诩凰咬牙瞪着他,既然他这么求着要她扒了他,她自然乐意效劳,也不管衣服扯破没有,扯掉衣带便将他上衣扒了。
“这么急?”沈玉邪笑道。
谢诩凰气结,自己这么快扒了他,还让他以为自己迫不及待地要跟他滚到床上去。
沈玉邪慢悠悠地扯开她的腰带,不紧不慢地实褪掉她身上一层一层的衣衫,满意地打量着她的身体,大约是因为学武的原因,她不同一般女子的玲珑,反倒是矫健有力的美。
她有些不自在地皱了皱眉,道,“我背上伤没好,敢把我伤口弄裂了,你试试看。”
她的换药工作一向都是由燕北羽来,好好的出门回去伤口裂了,他还不问上一大堆。
沈玉邪将仅剩里衣的人抱起,大步朝内室的床榻走去,低笑道,“那只有你在上面了。”
一个时辰后,谢诩凰已经悔得恨不得咬了自己舌头,不过也不得不承认,遇上沈玉邪这么个只有身体关系上的情人,还是艳福不浅的。
沈玉邪轻易着她背后的伤疤,道“以后小心点,再弄得这么一身疤,实在不怎么好看。”
谢诩凰微微眯着眼睛哼了哼,是啊再多几道疤痕破坏了卖相,也破坏了他胃口了嘛。
沈玉邪手指抚摸着后背箭伤留下的疤,低声问道,“伤的的时候,疼吗?”
谢诩凰甩掉他的手,起身下床一件一件穿好自己的衣服,说道,“这些不需要你关心。”
沈玉邪跟着穿了衣服下床,衣衫松松垮垮系着,走到她身后伸手抱住了她,喃喃低语道,“这么急着走?”
“我今天的‘侍寝’任务已经完了,没兴趣再留在这里。”谢诩凰没好气地道。
沈玉邪在她脖子吻了吻,低沉地笑道,“都好一段日子没见了,多留一会儿再走不行?”
谢诩凰拿开他圈在腰际的手,走到桌边自己拿了药兑了水服下,
瞥了眼跟过来的人道,“沈公子,沈大爷,你最近脑子是被门挤了,还是被驴踢了,本公主没兴趣跟你花前月下,以前没有,以后更不会有。”
“啧啧啧,真是冷血无情的女人,下了床就翻脸不认人了。”沈玉邪自己倒了杯茶,叹道。
“宫里那个女人的事,你最好给我查出来。”谢诩凰面色不善地叮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