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棠梨的反应取悦了沈惊寒,他直起身,抬手捏了一下阮棠梨红到滴血的耳垂,热腾腾又软绵绵的。
他轻笑一声,转身回去换衣服,而阮棠梨还晕晕乎乎地站在原地。
这天晚上,阮棠梨做了一个梦。
一个春梦。
第二天醒来,阮棠梨又燥又热,满脸通红,那个梦极为真实,梦里的感觉似乎还残留在她身上,引得她口干舌燥。
她已然不记得剧情情节和动作,只记得梦里漫天红绸无风自动,沈惊寒赤|裸着身子,汗水顺着脸庞滴在她的脸上,滚烫潮湿。
阮棠梨起来喝了两杯凉茶才冷静下来,从那些感觉中抽离出来。
可梦里沈惊寒滴着汗的模样确实愈发鲜明。
身后响起窸窸窣窣的声音,阮棠梨捏着茶杯转身,只见沈惊寒从床上坐起,清明的眼中没有半丝睡意。
“昨晚,你做梦在叫本王的名字。”沈惊寒起身,往外走。
阮棠梨:“…………”
她呆滞半晌,难道她不仅做春梦,还叫出了声??
卧槽,她不会用那种奇怪的语气叫沈惊寒的吧???
阮棠梨人都傻了,刚褪下去的红晕又再次涌上脸庞,沈惊寒越走越近,阮棠梨立刻转过身,又倒了杯凉茶,咕嘟咕嘟喝下。
“我……我叫你干什么?”阮棠梨结结巴巴地问。
沈惊寒走到阮棠梨面前停下,“叫本王还钱。”
“啊?”阮棠梨脑筋一下没转过来,愣怔地看他,“我叫你还钱干嘛?你没欠我钱啊。”
沈惊寒耸肩,“大概梦里欠了你的。”
阮棠梨松了一大口气,她坐了下来,心里还是不太放心,心虚道:“我没说什么奇怪的话吧?”
沈惊寒想起黎明破晓时分阮棠梨那边传来的动静,勾了勾唇角,道:“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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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沈惊寒似乎心情不错,特别允许阮棠梨贴身跟着他。
虽说沈惊寒也不出门,但好歹她不是一个人呆在内院了,尽管沈惊寒话也少,不过至少长着一张帅脸,没事看看也挺解闷。
晌午时分,瑞王府迎来了一位没下名帖的客人。
当时沈惊寒正在书房看书,而阮棠梨则晃着双腿昏昏欲睡地趴在桌子上,祁才敲了敲门,旋即进入书房。
“王爷,九皇子来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