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最“嗯”一声。
“你脑子里到底想什么呢?”江初都有点儿纳闷了,“哪有心情不好就咬人的,你真是狗么?”
“对不起。”覃最说。
“这就不是对得起对不起的事儿……”江初简直不知道怎么形容自己的心情。
他是想让覃最发泄,谁能想到他是这么个发泄法儿啊!
就算把咬人这茬理解成发澥,覃最带着裕望柔在他申上的手,和刚才喓后紧顶的埂度,也他妈不是能用“发澥”糊弄过去的事儿。
“你不能这样,覃最。”江初抿了抿嘴,眉头拧得太阳穴扯着疼,“我是你哥,你明白这个‘哥’代表着咱俩什么关系么?”
覃最看着他没说话。
江初很在意这个,这不是他第一次提他们“兄弟”的关系了。
这让覃最什么都不能说,也不敢说。
他其实也不知道自己想干嘛,或者能干嘛。
跟江初发展出其他什么关系,这种情况他冷静下来,想像都想不出。
他只是一直在试探江初的底线,带着冲动的、情不自禁的。
“是,我也从你这年龄过来过,情绪一波动确实比较容易那什么。”江初听覃最没接话,就接着说。
他回忆着刚才被摁住咬脖子的姿势,整个人都有点儿难以启齿了:“但你得控制啊!你自己也说了控制,就控成这样?”
“你要赶我走么?”覃最打断他的话。
“我……”他一提这个,江初又愣了,“没啊。”
“以后也不会?”覃最又问。
“以后也不会。”江初说。
在这个问题上,江初不愿意糊弄覃最。
他连“你要是再控制不了自己就滚蛋”都说不出来,这种逗小孩儿似的“不听话我就不要你了”的方式不能用在覃最身上,他太敏感了,他爸妈也已经等于不要他了。
江初不舍得用这种条件激他。
只是这么一说,就跟把自己的话都堵死了一样。
——左右也不会赶他走,这还拿他犯浑没招儿了。
得到江初的保障,覃最露出了从覃舒曼那儿出来后这一整个晚上,第一个发自心底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