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弹起来两个飞速蛇形接近射击地线的人形靶,在靠近安全距离的一刹那被两声枪响同时击穿。
言逸的双手除了上保险,没有丝毫的抖动。他轻吹枪口,习惯性往战术腰带上插,发觉并没有系战术腰带,眼神里出现了一丝茫然。
这一连串完美的射击赢来了在场所有alpha的震惊和掌声,邵文璟看着那只小兔子柔和的侧脸,他放下枪时冷酷里透着无辜的眼神,久久移不开视线。
他开始明白,为什么陆上锦年少时会爱上一个和自己契合度那么低的oga。
他太辣了。
——
四月的最后一天,天气越发燥热,路上人流拥挤,已经处在了享受长假的悠闲状态。
陆上锦已经超过二十四小时没有合过眼,手下的几位得力干将都在埋头苦查市区四天内的所有监控录像。
他的别墅有保全系统,强行入侵必然会触发警报和隐形电网,但保全系统完好无损,只有别墅内的监控全部被从内部关闭了。
说明是言逸开的门,被入侵者带走时他没有反抗,任由那只蜘蛛把他带走了。
他到底去哪了。
言逸为什么不能听听他的理由。
有哪个alpha会在自己的oga被别人玷污的时候还能保持冷静?光是那几段监控视频就能让人发疯。
他们做过吗,做了几次?小兔子有没有抱着他细细地叫着亲昵的名字?
一定是言逸在故意报复他,或许是小兔子得到的关心太少了,像得不到注意力的小孩子,一定要闹出些大动静才能显示出存在感。
垂耳兔oga假孕本来就应该按压处理,不然对身体的伤害更严重,他只是错在亲自动了手,急于让言逸得到教训。
他确实不该这么粗鲁,但小兔子也误会了他,以为是自己让他失去了宝宝。
事情不应该变成这样。
预想内的事情演变得脱了轨,陆上锦久久坐在沙发里,按着鼻梁山根思索。
难道自己真的错了?
手边的烟灰缸攒满了,烟灰溢了出来。
陆上锦克制着不去想象更恐怖的情况,他不敢告诉自己,是因为言逸刚被强制流产,精神和身体双重受创的状态下根本毫无反抗之力。
越不敢去想,这种念头越在脑海中挥之不去,他抱住快疼炸的头,把一桌文件都掀到地上。
手机不合时宜地响起来,陆上锦的目光立即跟了过去,看见熟悉的号码之后,眼神沉了沉。
夏凭天叼着烟倚在沙发上:“陆哥,我这合同……”
电话里面沉默了三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