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寒山转头。
楼梯口,影影乎乎站着一个男人。
周寒山立刻站直身体,像是要穿甲执剑上战场。
情场也是战场。
白一茅瞥了一眼房门。
“说起来,我的母校与周导你的母校还是很近的,就在你的隔壁。”
周寒山猛地绷紧了下颌。
他旁边的学校不就是那座全国排名数一数二的学府。
肌肉发达,头脑简单?
白一茅唇角一弯:“邵导上来没?”
“来了,来了。”邵嘉似乎不想介入两人间,磨磨蹭蹭地从拐角走了出来。
“周导,我们先回房了,早饭已经准备好了。”
周寒山盯着他。
白一茅转过身,从容走开。
直到走廊里重新剩下他一人,周寒山冷漠抿唇。
“嚣张。”
颜秾从房间里出来,就看到周寒山一脸不大好的模样。
“周导该不会是病了吧?你快去换件厚实一些的衣服。”
因为公馆里行动至少要两人以上,所以在周寒山换衣服的时候,颜秾只能站在门外等。
她将蜡烛戳在走廊墙壁的烛台上,借着烛光翻动着剧本。
“你在看剧本?”
颜秾抬头。
白一茅站在门边,橘红色的光笼罩在他的身上。
“这里光线不好。”
颜秾莞尔一笑:“光线不好吗?那为什么你在我的眼里闪闪发光?”
“你……”白一茅一步步靠近,双手按住她身侧的墙壁,他凝视着她,目光如火。
“你以为我真不会反击吗?”
颜秾一怔,随即换了一个更加舒服的姿势靠着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