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啸看了眼乔秋的背影,见她一言不发,想来是气急了。
然,乔秋淡定神闲的坐着,静静的看着瑞安侯气急败坏的模样,勾了勾手,“虎妞,把他从这儿给我丢下去。”
那几剑还是戳的不够深啊,瞧这活蹦乱跳的。
虎妞一个健步冲过,一手抓着瑞安侯胸前的衣襟一手抓着他的裤子把人平举起来。
瑞安侯还未搞清状况,人就腾空了,双脚并用的挣扎,“啊啊……放开我,放开我,啊……”
虎妞根本不理会他的挣扎,双手一扬直接把他从二楼扔了下去。
下方是唱戏搭建的戏台子,瑞安侯刚好砸在台上的桌椅上,将桌椅砸碎发出哐当声。
“侯爷?”瑞安侯身边随行的随从吓懵了,赶紧从楼梯下去找人。
乔秋这才起身,也没有去看被扔下楼的瑞安侯,而是看向追着瑞安侯过来的女子,瞧模样不大,也就刚刚及笄左右。
瑞安侯比原主大两岁,快奔三的人了,还想老牛吃嫩草,真是不知羞。
乔秋看着那姑娘,道:“姑娘,眼睛擦亮点,嫁什么男人不要紧,最要紧是不要嫁那种进门就让你守活寡的。”
说着又道,“你还年轻,一辈子还长呢,你模样这样好,什么人找不着,干嘛守着个废物过一辈子,是吧。”
同刚刚瑞安侯歇斯底里的咆哮不同,乔秋气定神闲,两相对比再加上她说的隐喻又露骨的话,周遭看戏的人相互递了个眼色。
之前就有传言说瑞安侯怕是不行了,没想到竟是真的,还是前妻亲口承认的。
乔秋看向郑氏:“嫂嫂,今天这出戏是看不了了,回吗?”
郑氏也待不下去了,好好一出戏还没开场就被搅了局,“回,怪我出门没看黄历,晦气。”
离开时,乔秋让春晓留了银子,当做对砸坏戏台子的赔偿。
回去的路上,乔秋和郑氏一辆马车,二人都没有开口说话,气氛一时有些尴尬。
乔秋脸上没有笑容,表情冷漠,与以往那脸上总挂着浅笑的模样完全不同。
郑氏手中绣帕被搅的不成样子,“真没想到瑞安侯竟是个小人,和离了他还要来毁你名声。妹妹莫气,早晚我们收拾了他。”
乔秋抬头看了眼郑氏,“嫂嫂,我与他生活了十几年他是什么样的为人我清楚,若是生他的气,我也不用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