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婳回了自己的房间,她四处打量了一下,房间收拾得很干净整洁。
最里侧靠墙的位置放着一张床,床不大,宽度大概有一米二,自己一个人睡倒也足够了。
床上铺着薄薄的褥子,被子同样也很薄,淡蓝色的床单被套,可能是因为经常换洗的缘故,已经有些发白了。
司婳走近,还能闻到一股清新的味道,这让她很满意。
靠窗的位置放着一张小书桌,桌上摆着司婳从小到大用过的教材,还有一个用硬纸板做成的笔筒,里面放着两支笔,桌上也是收拾得井井有条,让人看了就很舒服。
拉开书桌的抽屉,里面有一支梅花手表,看起来还很崭新,应该没戴过几天。
“团子,买这样一支手表需要多少钱?”
“主人,这支手表大概需要18o元。”
“我新上任的爸妈工资是多少?”
“目前父亲司建业工资每月36元,母亲汪楠每月23元。对了,主人的母亲已经下岗,以后就没有工资了。”
司婳暗暗咂舌,这司家两口子可真舍得给女儿花钱,一块手表就用掉几个月的工资。
在后世,多的是父母舍得给孩子花钱,但这是七十年代啊,这么大方的父母很少见。
拿起来看了看,现在是下午四点半,把手表放回抽屉,她继续打量这个房间。
只见床尾放着一个小柜子,司婳打开,里面装着衣裳,一条布拉吉裙子,两件的确良衬衣,一件薄毛衣,两条黑裤子,一件冬天穿的外套。
柜子里还装着两个小盒子,一个里面放着贴身的小衣,另一个居然装着私房钱,数了数,差不多有五十块。
床底下放着三双鞋,一双黑色的小皮鞋,两双布鞋。
看来原本的司婳确实备受父母的宠爱,在这个艰难的岁月,她还能有这么几身衣裳,是很难得的。
“团子,我穿的这一身不会让人怀疑吧?”
“主人,你放心吧,原本的司婳也有一套类似这样的,是她的十八岁生日礼物,细微差别一般人看不出来。”
司婳松了一口气,她刚才可是和汪楠见过面的,可别第一天就露馅了。
参观完房间,司婳就躺在了床上。
“团子,我还能回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