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个问题,俞知岁第一个反应是,果然爱凑热闹是像种地一样刻在民族dna里的天性,即便是……
“卧槽!这要是真的岂不是更抓马了!”她忍不住低呼出声,立刻又跑回到门边,把眼睛往猫眼上凑。
严松筠此时都已经离开门口往回走了,听到俞知岁这话,觉得没头没脑的,就问:“什么真的假的?”
“就是……”她连比带划,“外面那个可能是咱们认识的,呐呐呐,巧巧的信息,你自己看。”
说完把手机递给他,自己专心往外看热闹。
一边看还一边嘀咕:“别说,好像真的是那个渣男哎。”
严松筠本来想问是哪个渣男,结果一看严巧巧发来的信息,也愣了愣。
“魏铭?他怎么会在这里?”
“还真的是他,我看到正脸了,不会错的。哇靠,我只能说绿得好绿得妙,绿得呱呱叫,这就是绿人者,人恒绿之。”
俞知岁一边看热闹,一边应道,又说:“别说,越看越听越觉得像他,哎,巧巧有没有再发消息来?”
严松筠说没有,她就问:“要不你假装有事要出去,开门确认一下?”
“不行,这是人家的事,掺和太多不好。”严松筠一口拒绝,催促道,“赶快过来睡觉,别看了。”
外头的动静慢慢停了,两男一女很快就离开猫眼可见范围,没得到答案,俞知岁有些遗憾,悻悻地回来了。
因为这个插曲,原本已经困了的俞知岁又重新精神起来,她甚至觉得:“我好像还可以再战一场。”
严松筠呼吸一深,又顿住。
几息沉默过后,他默默地拉了一下被子,“……这种事还是细水长流的好。”
声音嗡嗡的,听起来很不情愿的样子。
俞知岁说他像是被人强迫的黄花大闺女,还趴过去装作很认真地问(调戏)道:“你真的一滴都没有啦?”
听听你这是人话吗?都什么虎狼之词!
严松筠被问得有些尴尬,说不是,他怕俞知岁真的脑子一热再来一次,可是说是,他不要面子的吗?!
他沉默地看着自己的妻子,那张色若春晓的脸孔上是狡黠的笑意,像是找到了别人弱点在戏弄对方的小狐狸。
不知怎么的心里忽然一热,觉得有种奇异的满足感涌上心头,大约是因为这样的她只有自己能看到,独占欲得到了满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