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能怎么办呢?
被这小白眼狼气得更狠的时候都有。
只能咬咬牙,习以为常就好。
面上依然要装作云淡风轻,不甚在意的样子。
哪能被一只小白眼狼扰乱心神呢?
可惜的是,到了次日。
秦季珣发现自己淡定不下来了。
只因祁玨泽在他眼前晃悠了四趟后。
秦季珣才发现有些不对劲。
平日祁玨泽见了他和太子,都是绕着道走的。
今日着实有些打眼。
太子走在秦季珣身边。
不屑的说了一句。
&ldo;阿珣,你瞧祁玨泽戴的那个香囊,可真丑呀!&rdo;
秦季珣本没有用正眼瞧祁玨泽的。
太子这么一说。
提到香囊二字,他才花了心思去瞧。
这一瞧。
便瞧见祁玨泽锦衣华服的腰间竟挂了个丑不拉叽的香囊。
上头绣着金黄色的芙蓉糕。
针脚歪歪扭扭,难看得很。
比这香囊更难看的。
是秦季珣的脸色。
他原本还云淡风轻的眸子,瞬时蓄满了狂风暴雨。
他竟不知道。
曾几何时。
祁玨泽和叶念凝已经到了送香囊的地步了?!
偏偏这时,祁玨泽又路过了他的身边。
从他前头经过。
腰间的香囊摇摇摆摆,晃出刺眼的弧线。
秦季珣捏紧了拳头。
狠狠攥住,才不至于挥出去。
祁玨泽冷冷瞥了秦季珣一眼。
是秦季珣再熟悉不过的眼神。
独属于交战过后,胜利者那一方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