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便有劳乔相了。”
“是乔府的荣幸。”乔倾泉忙咧着嘴道。
“离用膳还有些时辰,沚姐姐不若去昀儿的院子里坐坐吧!”
“好。”
乔昀带着南沚与众人告辞,只留下乔倾泉三人呆呆地看向乔昀离开的方向。
“我还从未见南世女与谁这般亲近过,这小男儿撒个娇,可比我们这些臣子说破嘴皮子还管用。”
乔煦忍不住喃喃道,她实在是佩服自己的弟弟,竟将这样一个冷面阎罗给收服了。
“这便是一物降一物啊!”
乔倾泉咧着嘴笑道,很多事情,在她看见南沚的时候,好似终于想通了。
这几日佐终游屡屡受挫,那些证据直指佐家,怕是也只有面前这位才有那个本事了。
只是想到自己的处境,乔倾泉的笑容又僵在了脸上。
照着佐终游这种鱼死网破的做法,佐家倒了,她乔家也得跟着陪葬。
好在乔昀搭上了南沚这棵大树,希望能护他周全吧!
“母亲,咱们不如趁机求世女殿下……”
乔煦的话还未说完,便被乔倾泉瞪了回去。
“住口!你当南世女没长脑子吗?你不说,她说不定还能看在你弟弟的份儿上护乔家一命。你若多嘴,万一毁了你弟弟的姻缘,那便是乔家的罪人!”
乔倾泉低声斥道,她素来光明磊落,不怕佐终游泼脏水,清者自清。
只要摄政王和南世女心中清明,自会给乔家一个公道。
依着乔倾泉对南沚的认知,她们不提公务,才是最明智的选择。
“是,女儿记下了!”
在晚膳间,乔倾泉只与南沚聊了些家常,大多都是乔昀的幼时的顽皮事儿,丝毫不提朝中之事,这倒是叫南沚对乔倾泉多了几分敬重。
若是南沚没有估计错,这段时日乔倾泉的日子应该不好过,而再过几日,她便会被佐终游一党以收受贿赂,买卖官员之事而送进大理寺,届时,三王女一党便要躲在被窝里偷笑了。
果不其然,乔昀回府还不出三日,乔府便出了变故。
下学回去的路上,乔昀便觉得胸口闷的难受,眼皮也总是跳个不停。
谁知马车刚停到乔府门口,一队御林军便持剑将乔府围了个水泄不通。
“你……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要围在我家门口?”
乔昀自马车上跳下,瞪着那领头的女子问道。
“吾等奉命来缉拿疑犯乔倾泉,还请公子让开,莫要让本官为难。”
这御林军中不乏南沚的人,她们自是不敢得罪自家主子的小命根子。
可带乔倾泉离开,也是主子亲口下的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