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回身,她立刻将枪口指向他:“别再动!否则我现在就杀了你!”
这是从前还在上海时大表哥送给她的女士专用手枪,但一直到带回来霖州到现在,她都没有机会使用,以致她几乎快忘记它的存在。
蒋江樵的黑眸影影绰绰,神色间丝毫不见变化,仿佛她拿的不是一支枪,而不过一根萝卜。
甚至他捉在她脚踝上的手还使了下劲将她整个人拖近到他面前,于是枪口直接堵在他的额头。
杜允慈反倒颤抖着缩了缩手,使枪口不和他的皮肤贴合:“你干什么?!我开枪了!放开我!”
就他现在这副神态,哪儿还有以往教书先生的半分模样可言?
什么温儒尔雅!什么光风霁月!全是伪装的!这才是他的本来面目吧?隐藏得可真深!
“脚不疼?”蒋江樵垂下视线,只问了这么一句,反衬着她的情绪激动,显得格外云淡风轻。
杜允慈原本没感觉,经他提醒,她的注意力方才分了些到她的脚上,是发现好像脚上有点毛毛刺刺。
——等等!这又不是现在的重点!
杜允慈将枪往他面前抬了一下:“别顾左右而言其他!我不会上当的——啊!你干什么你干什么你松开变态变态变态我真的开枪了你快松开!”
却是蒋江樵突然突然含住了她的脚趾头,湿濡与温热瞬间包裹上来。
杜允慈蹬不动腿,便拼命地蜷脚趾,反倒叫她更为清楚地感知他舌头的吸吮和舔舐。她只觉一股电流从她的脚通过她的脊骨迅速往上蹿上来她的脑子,一瞬间她的身体是酥麻的,她撑在床上的手臂软了一下,身体塌进棉被。
两只脚被抬起的角度因此变高,杜允慈的目光沿着自己两条腿的线条晚上看去,只见婚纱的裙摆自她的小腿滑至她的大腿,她为了美观里面并没有穿裤子甚至袜子,于是她光果的两条腿在暖黄的灯光下莹润闪光。
而蒋江樵细长深邃的黑眸一点儿也不避讳,堂而皇之地从她的腿,一直看进她的裙摆里。
杜允慈当即重新坐起来,慌手慌脚地拉下裙摆盖住腿,枪也戳到他的眼前:“放开放开放开我!”
情急之下她毫无意识地叩下扳机。
然而什么也没发生。
杜允慈呆呆的,又连扣两下、三下、四下。
依旧什么事都没有。
杜允慈的手徒劳地垂落下,眼泪源源不绝地往外涌,任由蒋江樵吮完她的右脚接着吮她的左脚。
然后有老妈子低着头端了盆热水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