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允慈掀眼皮:“你不知道你就是我的噩梦吗?只要你离我远点,噩梦也就没有了。”
事实如此。离开霖州到上海很快要满两个月了,这两个月她从未再入梦过。
蒋江樵不喜不怒:“谢谢你的饼干。”
杜允慈:“我说了我是被荣真骗的。”
蒋江樵准备离开:“早些休息。”
杜允慈:“你真的二十六了?”
蒋江樵揣度:“你觉得我年纪比你大太多?”
杜允慈也不清楚自己到底什么想法:“你都二十六了怎的还没娶妻生子?”
蒋江樵说:“查良三十了,同样还没娶妻生子。”
杜允慈再问:“那总遇到过喜欢的女子吧?”
蒋江樵:“我没有,你是我第一个喜欢的,也是唯一一个。”
杜允慈气急败坏:“没有就没有,又扯我做什么?被你喜欢又不值得我高兴?我就倒霉不是吗?你喜欢谁不好偏喜欢我?”
蒋江樵推了推眼镜:“是你先招惹我。”
杜允慈以为他又在说她因为噩梦主动去接近他的那些举动:“我现在不想看见你!”
蒋江樵从善如流出去了。
半个小时后,杜允慈要回卧室的途中,自窗户看到楼下花园里蒋江樵独自对月饮酒,身影在清冷的月光下显得有些寂寥,一点要没有过生日的人该有的高兴样子。
可这和她有什么干系?
杜允慈没理睬,继续自己的步伐。
准备睡觉前,杜允慈又不经意从窗口往花园里瞧,发现蒋江樵还在,跟雕塑似的一动不动。
略一思量,杜允慈唤了映红,去问一问葆生,他们家先生为什么大半夜的不睡觉非杵在花园里吓人。
第70章在这睡一觉
葆生禀告,蒋江樵每年生辰都独自呆到天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