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钟的脚程。
杜允慈迈上门阶,抓起门环不轻不重地叩了叩紧闭的大门。
开门的仆从恭恭敬敬:“夫人。”
杜允慈默不作声往里走。
宅院还和从前一样,很大,不主动喊的话,仆从不会现身来打扰。
穿行过水榭游廊,直至进到她的卧室,她也没看见蒋江樵。
杜允慈不得不将仆从再叫来跟前问。
仆从告知,蒋江樵去了督军府。
杜允慈眼底闪过几分思量,暂时别再管,自行先去卫生间泡澡,洗掉一路的仆仆风尘,换了身干净舒适的新衣。
吃过午饭,她到琴房里弹琴,试一试之前手指的夹伤是否造成影响。
结果是毫无异样。
她便多弹了会儿,感觉心里头的焦虑与浮躁平复下去,方才作罢,耐着性子回到卧室睡午觉。
午觉再次以大汗淋漓的惊醒告终的,并且睡到天都黑了。
而她喘着气睁开眼,面对的除了满屋的昏暗,还有空气里的药香,以及坐在床边的人影。
“又梦魇了?”他率先打破安静,手掌伸来她的额头。
“嗯……”杜允慈呼气,“又梦见你欺负我。”
蒋江樵:“如何欺负?”
杜允慈拉下他的身子。
第85章还跑不跑了
久违的来自她身体的清甜馨香涌入鼻息,蒋江樵贪婪地深嗅。
他的呼吸是潮热的,他的眼镜是冰凉的。杜允慈捧住他的脸,指尖划过他的额、轻抚他的眉骨和眼窝、沿着他挺立的鼻梁、摸来他平直的唇角。
不瞬,蒋江樵微微启唇。
杜允慈的指尖立时陷入湿濡中,指腹被他的牙齿磕着,稍许刺痛,出于本能她想缩回手,他的吮吻漾出的酥痒又在她心底激起难以名状的悸动。
她蜷缩起手指,勾了勾他裹着她的舌。
他的牙齿又发力嵌进她指腹的细肉里。
一阵舔咬之后,蒋江樵的语气似平常又闲适:“怎的不在外面继续多玩些日子?”
杜允慈用残留麻麻疼痛的手指搭住他的后颈,仰起头,送上自己的双唇,回应他的明知故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