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屁虫。”
河马白她一眼,“我是看你一女的独自过去不放心。”
“你把我当女的吗?”
“当不当的你都是啊。”
“我谢你啊。”巴云野撇嘴。
于是,龙哥马上安排俱乐部两个越野司机替换下巴云野和河马,让他俩赶紧到位。
“巴云野、刁琢会在内蒙古巴丹吉林碰面。”
何政韧一看信息,眉头猛地一紧,打个电话过去,对方似乎不太方便,一直没接。他只能手写回复道:“他们去哪儿做什么?”
“找人。”
“找谁。”
“三个大学生。”
“我看这就是个幌子。”何政韧心情格外烦躁,饶青晖缠绵病榻时他也时常烦躁,后来人家去世了,他感觉一块石头落地,但自从刁琢遇上巴云野之后,他就没睡一天安稳觉。
“他俩迟早要说开,防不住。说不定说开就翻脸,尤其巴云野那性格。”
“巴云野什么性格我不清楚,但刁琢的性格我明白。他从心底不信我的话,我怀疑饶青晖跟他说过什么,但他嘴巴很紧。”
对方没再回复。
“阿豪!”
厉豪彰马上进来。
“巴云野、刁琢去巴丹吉林了……”何政韧说,“我有种不祥的预感……”
厉豪彰谨慎地回答:“您是说……宋凡?”
何政韧颔首,脸色更差了。
“龙哥好久不开车了,不知这一次顶不顶得住。”河马捂着嘴笑。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我是龙哥一手带出来的,知道他的本事。”对龙哥,巴云野口服心服。
河马刚加入车队时,见巴云野跟龙哥没大没小,以为她是龙哥的女人。后来才知道,她16岁认识龙哥,闹着要学开车,退伍后才正式加入车队。龙哥之于她,是大哥,是恩人,更是长辈,却不是情人。听说他俩是生死之交,但怎么个生死法,巴爷也好,龙哥也好,都绝口不提。巴爷再怎么张牙舞爪,见了龙哥就老老实实。
k9711次列车发车时是晚上9点,近14个小时的火车,第二天将近中午才能到额济纳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