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局的时候,小徒弟依旧是没跳好,开局继续被打死?,可这回烟萝萝没有再像第一回那?样?开麦直接怼,他先是在团队麦里?弄出那?种怪异的叹气声,之后又一个?劲儿的在边抽烟边发出奇怪的啧啧声。
沈禹只?是听着,就窒息到头皮发麻。
而每回这声音一出,婉儿和小徒弟都会开始挨个?给他们道歉。
实际上,刚才在和大?佬打电话的时候,沈禹差点忍不住吐槽了,可是他想了想又忍住了。
原本大?佬因为生日聚餐放他鸽子就很是愧疚了,如果他再一抱怨,好像就更?像在责怪他没有带自己一样?,
不过——
大?佬今晚的行为的确很反常,沈禹莫名地觉得这种感觉就好像是是一种明明知道了什么事情?,但是又无法言说的复杂感情?。
沈禹吞掉了杯子里?的最后一口水,甩了甩心里?的纷杂思绪回到了卧室,他掀开被子,将身子挪上去,准备调整床垫高度的时候却忽然?触碰到了一个?温热的物体。
他扭头一看原来是盘起来熟睡的土豆。
被搅合了好觉的土豆眯了眯动了动小胡子,显得有些不耐烦。
“怎么?今晚想跟我一起睡?”
沈禹软着声音,把它一把揽入怀中,用头蹭了蹭它的毛茸茸的脸颊。
土豆没搭理他,仰着头打了一个?哈欠,滂臭的口气冲的直接熏的沈禹差点原地去世。
他抬手想轻拍它的猫头,却忽然?让发现了他下巴的不对?劲。
沈禹撑起身子,按亮了头顶的灯偶,他一只?手抬起土豆的下巴,另一只?手刚碰了碰那?处不对?劲的地方,它就喵的一声,跳开一步,并且冲着自己哈气。
十分钟后,沈禹再次逮住土豆,将它钳住在怀里?,确保它不能反抗之后,才掰着它的头细细查看。
就在靠近脖颈的一处隐蔽地方,他发现了有一块秃掉的皮毛,皮毛上面有个?溃烂的小小的伤口,
沈禹轻轻用手抚上去,像是一个?鼓包。
土豆的这道伤口细细长长,看起来并不像是被它自己的爪子破的,倒更?像是用什么东西划的,
伤并非是新伤,
而且家里?并没有什么残尖锐的东西能造成这样?的伤口。
翌日一早,大?厦停车场。
曹南泊好了车,拎起放在副驾驶的公文包,抬腕看了一眼时间。
九点五十,这上班时间不早不晚,卡的刚刚好。
他喜滋滋地锁上车门,走进了电梯间。
大?厦的电梯间很大?,四周全部?用玻璃围了起来,玻璃的下方贴着一些广告宣传语,曹南站在玻璃前,看着自己那?帅气逼人的倒影,不免有些得意。
他将领带拽了拽,接着整了整头发。
做完这些后,曹南才往里?走,这个?时间等电梯的人并不多,他一眼就瞧见了那?个?鹤立鸡群的修长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