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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第2页）

直响。

&ldo;不!我是问&lso;人&rso;怎么样?&rdo;孙开有些不耐烦地说。

&ldo;人嘛!顶可靠了！就是头年送我回来的那个，叫王海

生。&rdo;宋大龙肯定而又感激地说：&ldo;那次在他家住了三天三

夜……&rdo;

&ldo;算了！算了！头年的黄历今年翻不得。&rdo;孙开瞥见宋

大龙额角上的那块伤疤说：&ldo;你姓宋的总算命大……&rdo;他一

双狡猾的眼睛转了两个圈子，又说：&ldo;看来，你还不够个&lso;行

家&rso;吃我们这碗饭，对人怎么能那么轻信呢?共产党是会钻

人心的，你知他变没变?&rdo;

孙开往洞里边望了望，沉思了片刻，问道：&ldo;他家里有

什么人?&rdo;

宋大龙说：&ldo;母亲、妹妹，都是渔民，小伙子挺能干

……&rdo;宋大龙很想在孙开跟前多夸奖小伙子几句。

&ldo;他父亲呢?&rdo;孙开问。

&ldo;父亲是个泥瓦匠，早就死了。&rdo;

&lso;怎么死的?是共产党杀的吧?&rdo;

&ldo;不，那时候还是我们的天下哩！&rdo;

&ldo;啊！他妈的！&rdo;孙开用力敲着桌子，象是埋怨天不作

美。要是共产党杀的，那该多好！

&ldo;是怎么死的呢?&rdo;

&ldo;听说……是种什么&lso;急症&rso;……&rdo;

&ldo;什么&lso;急症&rso;?&rdo;

&ldo;……&rdo;宋大龙用手搓着头上那块伤疤，脸色窘迫，回

答不上来。他知道，这是老板在&ldo;考&rdo;他。孙开这个干了多

半辈子特务的老家伙，他很习惯这么作；时常在一些人不注

意的小事上，抓住他手下人的&ldo;辫子&rdo;，狠狠地&ldo;克&rso;上一

顿。这样，让别人佩服他的&ldo;高明&rdo;。

宋大龙垂着头，正在准备挨&ldo;克&rdo;。可没想到，孙开今

天给他留了面子。反转脸对着李万发和吴德贵说：&ldo;你们知

道吧?咱们作的是什么&lso;买卖&rso;?要使用一个人，对他的祖

宗三代、亲戚朋友，都要加以考察。这知道吧?&rdo;

&ldo;知道!&rdo;吴德贵站起来说。

&ldo;你呢?&rdo;孙开指着李万发。

&ldo;也……知道……&rdo;．

&ldo;那好。&rdo;孙开对宋大龙使了个眼色，宋大龙站起来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