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带路。”
“是。”服务生十二分愿意的走在前面带路,而且一路上不断用对讲机说话。
听其内容,原来是在了解通道上是否有其他客人,从而衡量如何不让端木槿她们和其他客人相遇。
这也是这家娱乐城吸引大量有头有脸人物持续光顾的特色之一,确保每位客人的隐私。
一个多小时以后,包厢里面茶几下面已经摆了好几种不同的酒水。大家的脸都是红彤彤的,眼神也开始迷迷糊糊。就像一个国外投资人说话都开始打结。
在场最能喝的可能就是跟着端木槿来的几个化妆师,以及投资人里的另外两个。常姐酒量是不错,可惜遇上一混三,一混四,甚至更多混合酒就直接抵挡不住了。
现在常姐已经趴在了桌子上,而端木槿揉着额头靠在沙发上闭目休息。
“端木老板为了咱们未来合作愉快,咱们来再干一杯。”
“来,干。”端木槿迷离的眼神底藏着的是犀利的光。
端木槿随后借口去卫生间,打出一个电话,脸色没有好转,反倒更加沉重黝黑了。
属于端木槿和张楼的家的客厅,张楼红着眼睛从沙发上爬了起来。茫然了几秒,终于想起自己的妻主去应酬了。
她下班之后打电话亲口告诉自己的,同时也说晚上一定回来。
可是如今天已经大亮了,依旧没见她回家,就连他打过去的电话也都是关机状态。
“不会是喝多了,睡在公司了吧?”
张楼边自言自语,边起身披了一件外套匆匆忙忙出门。
写字楼下面有一家报亭,张楼下了的车路过报亭的时候,报亭的老板却叫住了他:“先生买一张报纸吧,今天报纸您可一定要买。”
“为什么?”
“你是这家写字楼的员工吧,一看就是。这次报纸上可是报道了写字楼里最为厉害的一家公司的老总艳遇新闻。她居然跟自己公司员工上了床,报纸上有很清晰的照片。不信你看。。。。。。”
拿着报纸的张楼不光手在颤抖,全身都在颤栗。毫无血色的脸上,那双眼睛出现了呆滞。
报纸头版上的照片里,一丝没挂的端木槿搂着公司的一名化妆师甜睡着。
其他几张照片不是凌乱的床被,就是满地皱巴巴的内衣,衣裤。
yin秽的气息好像能从照片中冲出来,扑面而来。
张楼抓着报纸就往写字楼跑去,报亭老板可不知道他怎么了,追着出去跟他要报纸钱。
被报亭老板紧紧抓着衣袖的张楼抱歉道:“对不起,给你。”
报亭老板抓着十元钱,连找钱给对方的时间都没有,对方就一溜烟跑进大楼了。经常被八卦熏染的报亭老板眯着眼,心里不知在想什么。
就在写字楼马路旁停靠着一辆不起眼的轿车,轿车里面史恋安看着张楼看到报纸失魂落魄的样子,笑声都从嘴角溢了出来。
与此同时张家,怒气黑沉的张梦拿着一份报纸敲响了张母的书房,张父被佣人请到了后院看几株盛开的稀有花卉。
其实这些花卉昨天就有盛开的现象,今天的确是花卉最好看的时候,不过张母指示佣人请张父去后院却是为了其他。
“不要让你弟弟和你父亲知道。”张母情绪也不怎么好,波澜不惊的脸上也有了几分怒意。
张梦很不想说她派去自己弟弟家接人扑了一个空。要说去的时间也不晚,应该是端木槿这个女人一晚上没有回来,他心里着急去了公司。
“怎么了?”瞧着自己女儿的表情,张母疑惑道。
“弟弟不在家,现在应该已经在小槿的公司了。”
“你去看看吧。”
公司里端木槿,常姐她们都还没有回来,萧一和萧柯互相看了一眼,赶忙上去把神情异样的张楼扶到了端木槿用的办公室。
张楼心里有很多话,顾不上身体的不适,拉着萧柯的手问:“妻主没在公司吗?”
萧柯还想撒谎,萧一却实话实说:“小槿不在公司。”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