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与马尔斯碰头,他表示其他人也没事后,探监结束。
这四人都是被安全局秘密逮捕的,并没有记录在案,所以释放也是上上级签一份机密文件的事情——不过今天不行,毛子估计还得查查他们的来历,排除间谍的嫌疑后,才能让他们离开。
安峰便和马尔斯返程。
一名沉默的司机开车,但装备来说,使用喉震耳麦,嘴巴不动喉咙发音,身后还跟着两辆车,特务无疑。车内没人说话,交流也是眼神,或者望窗外。沉闷的旅途结束后,安全局把他们送到酒店。
为保险起见,安全局的人还在他们对面、旁边的房间住下。
晚上大家的交流都很少,多是围在电脑旁各做各的,浏览网页,拿手机玩游戏,安峰也在准备共享机密……直到有人手机没电,又找不到合适的转换插头后,只得出门,径直走向对面,砰砰砰的敲。
毛子特工开门,马尔斯拿着不合适的充电插头比划着:“我需要充电!”
毛子听懂了,低头对着衣领叽里呱啦几声,再无声息的和马尔斯对视,这两家伙瞪了几分钟眼睛后,上来一人,把合适的充电转换插头带来。马尔斯接住东西,变脸似的嘿嘿一笑:“多谢你!”
说罢他转身回房,关上门,笑容消失:“他们没有监视室内,只有门口和走廊,但现在听得到我们的交流。”
“包括我这句话?”安峰问。
“包括我们所有的话。”马尔斯扫了大家一眼,“还有哈里你刚才说的黄段子。”
“拜托!他们听不懂英文黄段子!”哈里用很古怪的发音。
“你那是印度英语。”马尔斯提醒。
“不是俄式的?”哈里奇怪的卷了卷舌头,练习颤音。
安峰躺在沙发上笑了笑,说道:“我也没打算开溜,要走就以外交官的名义,他们也拦不住。”
“明天怎么计划?”马尔斯也不在乎了。
“把古里和两名伙计送回去——如果他没有别的要求的话。”安峰说,再看看三名古里的朋友。
“我们自有打算。”安德烈说,看样子他是头儿。
“我听说上了黑名单后,以后混着一行不容易。”安峰说。敢和安全局对着干的,肯定被拉黑了。
“尝试别的行业吧。”瓦连京说。
“相信我,这很不容易。古里就是例子,除了安保业。他承认自己做不好其他无聊的工作。”安峰说。
“你的意思?”安德烈看他。
“有兴趣去美国发展吗?”安峰开始挖墙脚,“薪资待遇不会比你们这里差,工作签证往返美俄也容易。”
“我们会考虑。”安德烈说。
“期待你的答案。”安峰说完,回房睡觉了。
第二天,昨天那名中年人再次出现,他说上头已经同意这项交易,并会将这次的事情一笔勾销,但他们有义务保密,如果发生泄密情况,会用正常程序逮捕他们……条件一大堆。只能接受。
中年人说完,看向正在享受俄式早餐的安峰。
酒店的早餐服务很有毛子的粗狂感,一个餐碟,一杯茶和鸡蛋。重点是餐碟里的,外壳被烤的硬硬的黑列巴。也就是黑面包,然后俄式松饼,夹蛋的,再有疑似美国热狗一小截,西红柿片外加几块烤土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