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宴摆手,示意他不喝。
“傅总……”
“你先出去吧,让我一个人安静一会儿。”傅宴闭上眼睛叹了口气,拧了拧眉心。
他也知道自己最近行事急躁了些。不过,心情太差,碰上一帮猪脑子真的是被气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忍都忍不住。
魏林躬身退出。
下班的时候,沈遇发来了信息。傅宴看一眼,是邀他去酒吧玩的。
“一会儿就到,你们先喝。”他回。
十五分钟后,他那辆兰博基尼径直扎到了约定的酒吧门口。
这是他们常去的,赵骞泽老远就等在门口了,看到他飞奔上来,绕着车转了几圈:“四哥,新车啊?真不赖!”
“喜欢啊?给你开。”他扬手甩出钥匙。
赵骞泽手忙脚乱地接下,嘴里嚷嚷:“真给我啊?”
傅宴懒得搭理他,已经迈着步子进门。
角落里,沈遇招呼他:“这边。”
傅宴过去坐下,开了瓶洋酒,也没管年份什么的,倒了满满一杯。
别说沈遇纳罕,赵骞泽眼睛都要瞪出来了:“哥,不是……哥,这可不是开玩笑的啊,你以为喝啤酒呢?这么一大杯直接下去,是头牛都能给你放倒了。”
“你能不能安静点,进门到现在没停过。”傅宴叹了口气,按了按突突跳动的太阳穴。
赵骞泽:“啊?”
沈遇笑:“你四哥嫌你烦呢。”
赵骞泽:“……”行,他闭嘴。
没一会儿他就溜进舞池跟人跳舞去了。
回来时,傅宴和沈遇已经喝完半瓶了。赵骞泽咋舌,见他脸不红气不喘的,更是佩服:“哥,你是真能喝。”
“他们家遗传的,他哥更能喝,一个连都放不倒。”
“这就夸张了啊。”赵骞泽嚷道,又问傅宴,“哥,真的假的啊?”
傅宴懒得搭理他,扣着酒杯的手把他隔开:“别靠我这么近,一身香水味。”熏得他快吐了。
温淩就从来不用香水。
她身上,有种淡淡的清香,像是沐浴露,也像是身上自带的味道,闻着舒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