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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第2页）

&ldo;什么许可证?&rdo;安德斯说。

&ldo;也许是计算机工作的许可证，&rdo;罗斯说。

&ldo;那就对了，&rdo;便衣警察说，&ldo;三年，秘密的计算机研究。&rdo;

安德斯做着记录。&ldo;他们有他的血型吗?&rdo;

&ldo;有，上面列着的血型是ao。&rdo;

罗斯朝医生转过身去。&ldo;关于那姑娘你有什么消息?&rdo;

&ldo;她叫多丽丝&iddot;布兰克弗特，艺名安吉拉&iddot;布莱克，二十六岁，是六周前往进这幢楼的。&rdo;

&ldo;她是干什么的?&rdo;

&ldo;跳舞的。&rdo;

罗斯点点头。

安德斯说：&ldo;那有什么特别的意义吗?&rdo;

&ldo;他对跳舞的人有一种病态的惧怕。&rdo;

&ldo;他对她们着迷吗?&rdo;

&ldo;既着迷又讨厌，&rdo;她说，&ldo;很复杂。&rdo;

他好奇地看着她。他是不是觉得她在骗他?

&ldo;他患有某种发作性疾病?&rdo;

&ldo;是的。&rdo;

安德斯做着记录。&ldo;我到时需要你解释一下，&rdo;他说。

&ldo;当然可以。&rdo;

&ldo;还要相貌描述，照片‐‐&rdo;

&ldo;这些我都能满足你。&rdo;

&ldo;‐‐越早越好。&rdo;

她点点头。早些时候要把警察拒之门外并拒绝同他们合作的那种冲动现在已烟消云散。她一直盯着那姑娘被砸扁的头，她能想象出袭击的突然和凶猛。

她看看手表。&ldo;现在七点半了，&rdo;她说，&ldo;我要回医院去。可我顺便要回家去一趟，洗洗再换身衣服。你可以在我那里等或者在医院等我。&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