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赧像是洪水猛兽,一口吞咽了易初语。
她啊一声,喊道:“别念了!肖楚言!”
肖楚言讪讪地合上书,一手拿着书,嗤笑:“你喜欢这种?”
易初语捂着脸,遮挡住自己滚烫的脸,瞎嚷嚷:“不是,我没有。”
他怎么能这样,写书而已嘛。
肖楚言还没做完晚饭,将小说还给她,进了厨房。
易初语透过指缝看见他走了,才松了一口气,遮挡脸蛋的手垂下来,看着被他随意搁在沙发上的小说,立志坚决不能再让肖楚言看她写的小说了。
半个多小时后,肖楚言做好了晚餐。
易初语自告奋勇地要去帮忙,站在锅前,伸出手想要将那一盘清蒸鱼端出来。
拇指和食指一碰到盘子,被烫了一下。
像触电一般缩回手,马上捻住自己的耳垂。
肖楚言刚走进厨房就看见易初语软萌的模样,还是跟以前一样,一点都没变。
“怎么,烫到了?”
易初语可怜巴巴地看着他,扁扁嘴,点着头。
眼看肖楚言的视线扫过她捏住耳垂的双手,易初语正儿八经地跟他说:“这是我爸教我的,要是被烫到就摸耳垂。”
“嗯。”他淡淡笑着。
“好像还挺管用的。”
肖楚言将剩余的菜都端出去,脱掉自己身上的围裙。
两人面对面地坐着。
易初语一眼扫过桌上盛丰的菜,三菜一汤,对于他们两个人来说,好像有点多。
桌上的那一盘麻婆豆腐,辣香味四溢,看起来就很美味。
“你不是不喜欢吃辣吗?”
问完,易初语就缓过来了。肖楚言是不喜欢吃,可是她喜欢。
她的口味,肖楚言一清二楚,甚至比她自己都还要了解。
肖楚言没回答她的问题,只是说道:“不能吃太多。”
“那你还煮那么多。”易初语小小声地抗议。
“剩一点明天再吃。”
“哦。”
易初语动筷,吃了几口,似是想起什么,注视着肖楚言,“你刚刚那句话,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你邀请我明天继续来蹭饭呀?”
肖楚言吞下一口饭,“你认为是,那就是。”
易初语偷笑着:“不怕我吃穷你?”
她的话音刚落,肖楚言挑起一边的眉毛,像是听到什么笑话,“那你尽管来试试。”
易初语被他逗笑,某一处缺口被柔软的棉花填满。
还未吃完饭,易初语的手机就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