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星摇摇头,心跳快的在胸腔里轰轰作响:“我答应你,会好好学习的,但这不是喜不喜欢的理由。”
“你给我一个回复就好。”她的声音愈来愈小,明知道希望会落空的。
江燃泽直接绕过她,摁下指纹锁,常星跑了几步,还想说什么,却是在看到他手心凝固的血液后一时语塞。
她一鼓作气,坦白开问:“你手怎么受的伤?”
他一手扶在门外,眼神黝黑;“不小心划到的。”
“我帮你上药。”她不待他话音落下,右脚就踩上了门框,唇线抿着,看不出眼底的情绪。
事已至此,江燃泽不可能直接关门,呼出一口气道:“进来吧。”
“为什么不打电话,告诉我你在门口等我?”江燃泽用手帕擦去成块的血迹,满身疲惫。
常星很委屈地接了句:“我打了,你手机关机。”
哦对,江希嘉的事情发生之后,他直接摁下了关机键,眼下倒是他先不对了起来。
他指节很好看,常星觉得江燃泽这种人就该吃这碗饭,光是看他手写板书,已经很吸引人了。
常星的手一如既往的冰,她动作带着些笨拙,可很尽力地在处理伤口,这次女孩儿下手很轻,生怕把江燃泽弄疼了。
这种程度的上药无异于隔靴搔痒,江燃泽的注意力完全不在自己的手上,他把手机开机,在等医院那边的消息。
纱布被她裹得很丑,江燃泽蹙眉看了眼被包成木乃伊的手,常星怕他不满意,小心地问:“我包扎地有这么丑吗?要不然给你重新包一次?”
“不用。”江燃泽知道再来一次也是这个效果。
“哦。”她还是很失望的,人在尽力完成一件事情后,总归希望得到对方的赞赏。
常星揣测不来他的情绪,只是默默感觉到今天自己的出现很不是时候,男人浑身都笼罩着一股子低气压。
“不喜欢我也没关系的,我来表达清楚我的意思就够了。”她刚才一直在蹲着给江燃泽包扎,双腿发麻,站起来都将近站不稳,头昏脑胀的。
“你确定吗?”江燃泽把碘酒盖子盖好,双腿交叠,很是高不可攀的模样。
“啊?”常星捏着衣服的手在发颤,她快以为自己出现幻听了。
江燃泽就着那只被缠成木乃伊的手扶住女孩儿的后颈,属于男人一贯的强势气息铺天盖地地笼罩下来。
常星本就站立不稳,被江燃泽摸上后颈后,一下子和他同时跌坐到沙发上。
她眼睛睁得很圆,一时半会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江燃泽吻上很早就想一试口感的耳垂,又重又急的热量扑在她脸上。
“呜”她发出小兽般的轻吟。
身后是沙发一角,柔软地抵在她脊背上,身前是男人硬邦邦的胸膛,好似千万座大山,她无力承受,更不可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