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这样”男人的吻从手背上移到她的脸颊,却迟迟不肯落吻。
常星发出小声的呜咽,蜂蜜水能解醉酒,所以她现在完全没有宿醉的头痛,反倒清醒的很,手臂不自觉缠上男人精瘦的腰。
“叔叔也是男人,一个有正常生理需求的成年男人。”江燃泽的这番话说的极其认真,最终又只是无奈地叹了口气,一时半会儿什么动作都停下了。
在此期间,常星只是在数男人的睫毛有多少,好密啊,像小扇子一样,覆在好看桃花眼上
但那句“一个有正常需求的成年男人”她没办法装作没听见的,被江燃泽直白赤裸的说辞弄得面红耳赤,好半天也仅仅嗯了一声,不再说话,和昨晚的聒噪形成鲜明的对比。
回去的时候,常星想明白了一个道理,江燃泽不让她和朋友偷聚喝酒,那她就只能把喻清她们以后喊到家里来,再怎么喝,也不需要江燃泽来接自己,他自然发觉不了。
念及至此,她觉得自己简直是个天才,没想到江燃泽早有预料地暗暗警告道:“星星要是被我捉住了,可是要接受惩罚的。”
就她那酒量和醉态,江燃泽能想出来的最好办法,就是从源头治理。
“什么惩罚啊?”她无奈地伸了个懒腰。
江燃泽像揪住了狐狸尾巴,只低着头浅笑:“以我为漫画原型,画十张发到微博上,配文字上你可以任意发挥。”
“江燃泽!!!”常星摇了摇头,望天道:“你真是越来越”
那个形容词还没说出口,她就认怂地改了口:“越来越懂得趣味了。”还附上一脸的讪笑。
他笑得爽朗,常星不由得看愣了,原来江燃泽真正开心起来是这样的,他习惯喜怒不表,很少有把少年心性放在明面的时刻。
“江先生啊——”她眼眸含笑:“以后多笑笑好不好,要不然容易老。”
江燃泽微征,说来和常星在一起之后,他的生命里的确多了许多色彩,那是由常星亲手涂绘的蓝图。
“好。”
他轻声答应她,像是在应下什么庄重的承诺。
说巧也是不巧,股东大会当天正好是除夕,常星被要求按时到,也就踩了个点慢悠悠晃进了会议室,对面坐着的无一不是西装革履的精英人士,那气场简直压了她一大截。
顶着睡眼惺忪,她脚底还踩了双乐福鞋,在这些股东的眼里就是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姑娘。
常逸还在常家养伤,不便于过来,所以唐泉也就坐了他的位置,还在和旁边的男人窃窃私语着什么。
“大家都清楚常老爷子过世是公司的遗憾,他控股的股份将在今天全部重新分配,由新一任股东来接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