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至于真的成为他们的兄弟,但消弭彼此隔阂,让他们像看待村民一样看待我,肯定没问题。”
“这就是酒桌文化。”青言略有些得意,“学长,我已经打入他们的圈子了!我是不是很厉害!”
敖琅沉默了一会儿,把青言又抱紧了一些,心疼道:“又是向工友学的?”
“是徐头教我的宝贵人生经验。”青言声音越来越低,“徐头就是介绍我去搬砖的包工头,是个大好人。”
敖琅听着青言的呼吸声越来越缓慢,枕在他肩膀上的重量一沉。
青言已经睡了过去。
“辛苦了。”半晌,敖琅眉头微微皱起,露出一丝苦笑。
是他做的还不够,远远不够。
这些事本来该是他和村长来解决,但他们已经习惯村民与外界人若隐若离的相处,一时半会儿当局者迷,并没有发现哪里不对。
但青言很敏感。他感觉到了村民对他的疏离。
来到一个陌生的环境,遇到一群陌生的妖怪,除了自己,青言连个能聊天的朋友都没有,还与外界断绝了所有联系。青言心里有多难受多寂寞,他怎么能忽视这一点?
青言从没有向他抱怨过,而是积极主动的自己解决问题。他却在一旁干吃青言新朋友的醋。
真可笑。
“对不起。”敖琅在青言嘴唇上轻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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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起床时,青言看着自己身上的睡衣陷入沉思。
昨晚没喝断片,青言清楚记得自己团敖琅身上又蹭又摸,还抱怨村民对他不够友善。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他最后睡过去了。
他嗅了嗅身上。没有酒气,只有好闻的加了精油的肥皂味。
好了,那么问题来了,谁帮他洗了澡,谁帮他换的衣服?
是白泽村长吧?肯定是白泽村长吧?
青言小心翼翼摸了摸自己的菊花。不疼不肿,一点问题都没有。
啊呸!青言你个色胚想什么呢!就算是敖学长帮你洗澡换衣服!也不会对你的菊花怎么样!你还要不要脸!
“怎么了?”敖琅进屋叫青言吃早饭时,见青言脸上一会儿青一会儿白,一会儿羞愧一会儿咬牙切齿,跟打翻了调色盘似的,分外精彩。
“没、没什么。昨天麻烦学长了。”青言胀红着脸道。
“想和村民们好好相处,不一定用喝酒的方式。”敖琅语气平静温和,让青言心里更加羞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