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诺。&rdo;因被他逼着说话,她的泪水又忍不住哗哗地出来。
&ldo;出去!&rdo;
&ldo;诺。&rdo;绿阶摇摇晃晃地爬起来,慢慢走了出去。
霍去病猛然转身:&ldo;今日马厩谁值日?&rdo;
负责马厩的军士战战兢兢走进来:&ldo;回将军,卑职……&rdo;
&ldo;你怎么会放这种女人进来的?&rdo;
军士看看他,绿阶姑娘不是什么&ldo;这种女人&rdo;,她是霍府的总管大姐头,这霍府哪里她去不得?这些年侯爷回府的时候,绿阶姑娘经常来看黄骠马。这名军士也知道自己今天活罪难逃,低头抱拳:&ldo;是卑职失职。&rdo;
&ldo;军杖……&rdo;大战将至,他就不自伤兵卒了,&ldo;以后再犯,从严发落!&rdo;
&ldo;诺!&rdo;
……
发落完了这些事情,他重新走回到黄骠马身边。检查它有没有什么异状,还将手探到战马的口边,闻了闻马的涎水有没有特别的气味。一股淡淡的甜香从他指尖传到鼻子里,他皱一皱眉。
他放心了,绿阶只不过是喂了黄骠马一点糖。
他重手重脚惯了,心中有数绿阶没伤到骨头,也就对自己方才的粗暴行为不以为然了。
&ldo;明天跟我上战场怎么样?&rdo;他拍着马背,&ldo;两年前的太不过瘾。&rdo;
黄骠马呼噜一声扯了一个响鼻,避开他的抚摸。霍去病眉毛一竖,一把拉住马嚼环,将它用力扣回来,佯怒道:&ldo;跟我摆什么架子?&rdo;
黄骠马对他欺负弱女子的行径非常不满意,掉过头仍旧不理他。霍去病从袖子里掏出一颗糖:&ldo;看,给你带什么来了?&rdo;
黄骠马一看顿时绿了眼睛,这可是它的心爱之物,方才那一颗只舔到一舔……越发馋了起来,便重新回过头就着霍去病的手心舔了起来。
霍去病平时对黄骠马的豢养十分严格,几乎不给零食吃,今儿霍爷心情好,就大赦天下了!
他看着战马的馋相,心中快活:&ldo;小‐‐骠!你个馋鬼!&rdo;
黄骠马瞪他一眼,低头继续舔食美味。
他的战马就叫小骠。
他得到它的时候年方十岁,黄骠马当年也只是一匹小马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