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住!”时予立刻截断顾前谦有可能的滔滔不绝。
她以前怎么没发现,钱大少这么八卦,这么能说?
封晓掀了掀眼皮,继续道:“你们敢做还不让人说了?我要长针眼了。”
时予:“……”反正不是长我眼睛上。
谢与砚嗅着时予身上甘冽的气息,抿起的嘴角微微上翘,从时予怀里退出来。
他看着封晓两人,五指握拳轻轻放在嘴边咳了两下,两人立刻把目光转向他,并且带上‘怎么样怎么样好不好亲’‘亲都亲了聘礼什么时候给’‘你快点说个所以然这边两个娘家人看着’‘不如你还是准备准备自己的嫁妆吧’一系列不可言说的表情。
谢与砚本来还想说话,却被他们赤裸的眼神看得耳根泛红。
他不自在的别过脸,在时予要开口说话前拉住了她的手腕。
与此同时,紧闭的闸门毫无预兆的打开了。
他微微用力,飞快拉着时予进了闸门。
封晓才要追,闸门轰隆一声关闭,完全阻隔了他们的视线。
顾前谦立刻吹了口哨子,不闲事大道:“你说他们俩会不会偷偷摸摸酱酱酿酿……”
封晓:“……”
不至于,真的不至于,前面还在开战,但凡他们还有点羞耻心,都不至于……
咳咳!
“补给好了没?”封晓十分自觉地转移话题。
聘礼和嫁妆的问题可以稍后再讨论,毕竟咸鱼看起来不像出得起聘礼的模样。
哦,想起来了。
买智脑花的还是人家谢大小姐的钱。
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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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带我去哪?”
小漂亮的步伐有点急,带着点恼羞成怒的意思。
她问了话,他也没回答。
升降梯一上一下,时予正打算再问问,捏着她手腕的手忽然向下握住了她的掌心。
微凉的指尖与她十指相扣。
她偏过头去看身边的人,却见他神色平静。
装,可真能装。
如果耳根子不是那么红,她姑且相信他在她不在的这段时间里进修过奇奇怪怪的课程。
升降梯停下,时予被拉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