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这个项目也没等到。
温凛捉住他的胳膊靠上去,和他依偎在一起,“我以后不敢了。”
还没等他兴师问罪,先把所有的软给服了。
“不敢什么?”杨谦南揽着她的腰,他上她下的姿势,暗含危险。
温凛好像被触到了痒肉,瑟缩了一下,告饶:“以后都听你的话。你让我玩,我就去玩。”说得一本正经。
杨谦南嗤然打她的胯。温凛卖乖地笑,揉眼睛说:“好困……”
她一伸懒腰,腰线从毛衣底下漏出来,奶酪似的一小片。杨谦南顺手搭上去,感受了下。温凛好像奸计得逞,冲他暧昧地眯了一下眼。
从仰躺的角度看过去,会觉得他的神情异样温柔。
杨谦南在她腰上掐了把:“起来。去吃饭。”
他是真有点饿了,起身的动作有一丝迟缓,拿起椅背上搭的外套,低语了一句:“还说让你看着应朝禹。看样子该让他好好看着你。”
讥诮的口吻。
没等她起来,就兀自向外面走了。
温凛寻觅着任何一丝他吃醋的痕迹,好像能从这背影里看出朵花。劳碌过一夜的身体有点沉重,她撑着坐起来,心情被阳光晒得有些发飘,踉踉跄跄才穿上鞋。
洗漱一番,坐在了餐桌上。
厨师是墨西哥人,三层点心架子上搁了ta,burrito,fajita,几种酱汁和餐包。
温凛取了一个在餐盘里,几乎没动。
杨谦南朝着满院园景,净顾着喝餐酒。
也不知耗了多久,他说:“怎么认识的绪康白?”
温凛反问:“你和他熟吗?”
“不熟。”
“……那我也不熟。”
小姑娘像只狐狸一样,软软绵绵的,但是刀枪不入。
杨谦南短促地一笑,不冷不热张口:“那怎么想到帮他干活?”
“就……应朝禹的朋友嘛。能帮的忙,就帮一点。”
温凛回答完这句,做好了十足的准备,以为他要对她冷嘲热讽了。
杨谦南只是低着头,往嘴里一小口一小口地送食物。他进食通常很短,象征性吃一点就停,细细咀嚼,慢慢咽下去,举杯喝一口酒。
好半晌。
“我让应朝禹带着你玩,没让你给他们当苦力。”他眼梢凉凉的,勾住她的心魄。
温凛屏息凝神,等来的宣判,是这句话。
她讷讷地叉了口餐食,鸡肉fajita辛辣浓郁的酱汁从舌尖滑过去,寡若白水。她努力地吞咽下去,嘴角上翘,尝到了一丝本不该有的甜味。
后来有一阵子,她不得不经常去吃墨西哥菜。
这种料理口味酸辣,用料粗犷,在快餐界无往不利的百胜集团03年雄心勃勃将tabell引入中国,没几年就迅速败走,墨西哥风味从此也在“最不适合中国胃”的榜上题名。
可是她吃的时候,总觉得味道是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