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了一夜,时今经过搜索和相关询问后,起来写了一封申请谅解书。
说是谅解书,但其实是‘狡辩’书,信中写的无非就是那些话,比如丈夫不是故意的,比如他可以原谅他一年不照顾他的发情期。
时今因为着急,信是在傅迟深家里写的,傅迟深进房间的时候他吓了一跳,他以为他会阻止他,但傅迟深见状只说:“写了也没用,虐待oga算公诉案件。”
“我知道,但我还是想试试……”
“……”
“我也怨恨他那样对我,我也很难过他对我冷漠,但我还是不想他去吃牢饭。”时今说,“还不到这种程度。”
傅迟深没说话,只落目在他手中的谅解书,时今有些怕对方会上来撕毁这封信,但最后傅迟深没这么做。
“你太心软了,今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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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同傅迟深所说,时今的信递交出去如同石沉大海。
接收他信件的警员在知道前因后果后,甚至打电话问他是否需要心理援助。
时今心烦意乱,而与此同时——傅迟深在千方百计的勾引他。
是的,勾引。
总是释放若有似无的雪松信息素香气,每天早上伴随着早餐的一支新鲜玫瑰。
时今让对方不要胡乱释放信息素,傅迟深说只是在家习惯、衣服袖口不小心沾上气味,再或者,因为这信息素来的又快又淡,傅迟深说自己并未释放信息素,时今也无从分辨真假。
但他能清楚地感知到,自己的身体时常被这股气味撩得腿软腰酸。
还有那每天早晨的一支玫瑰,就放在餐盘旁,可以说是摆盘,也可以说是对他的示爱。
傅迟深这人实在太狡猾——连勾引都让人无法抓到确切把柄。
“我很乱……”时今疲累。
“没关系,我等你就好。”傅迟深说,“可以等你离婚,或者等你给我答案。”
傅迟深说的是‘等’,但语气和神情却是势在必得。
……
时间转眼过去三天,这三天时今都没太休息好,付驰延半点消息也没有,他住在傅迟深家里,脑袋里一直处于乱糟糟的状态。
大概因为没休息好,前天上课时候又淋了雨,时今在晚上有些感冒,难得地早早就困了。
空调昨天坏了,时今今天只能睡在客厅里。
“真不去我卧室睡?我给你换新的床单被套。”
“不去。”时今困得不行,摇摇头。“我睡客厅就好,客厅也有空调,不会着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