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还要看孩子吗?”
时今点头:“嗯。”
“就一个小胚胎,老看他干什么。”傅迟深看起来还是不喜欢这个孩子,“你的画还没画呢。”
“可是我不放心。”时今说,“不然你先去写生的地方吧,我一会儿看完了再去找你画画。”
“怎么可能我一个人先去。”
傅迟深看他坚持的模样,不再说什么:“我送你去,看完我们再回来画吧。”
……
时间转眼过去两个月,时今的孩子已经从小小一枚胚胎发育到可以依稀看见人形,‘观察’了全过程的时今觉得颇为神奇,还有种莫名的成就感——那是他的孩子,他的孩子在一天天长大。
随着胚胎成长,时今需要抽取的血也增加了一些。
抽血的事不出意外都是付驰延陪他去,因为傅迟深每每到时今需要抽血的时候都会垮着脸很是阴沉的模样,有时候傅迟深就坐在玻璃窗外看着都会让护士胆战心惊,连叫保安的心都有。
“没必要吧,这几个月给孩子输的血还不如古地球一次献血的量多。”路过的护士忍不住嘀嘀咕咕。
“我家宝贝金贵。”傅迟深面无表情,“而且又不是只抽血。”
“……”
此时房间里的时今也抽完血出来了,傅迟深立马起身把备好的药喂到时今嘴边,顺便告诉时今画框的种类已经选好了,让他有空去看看。
“好。”时今点点头,付驰延却不太满意傅迟深最近这成天催时今去画画的行为。
自上次时今父亲的事搞定后,傅迟深就有事没事催时今去画画,如今画完了,又在说裱装之类的事,在时今看来傅迟深还颇有几分‘严师’的风范,付驰延则认为完全就是傅迟深想和时今相处的‘徇私’,至于傅迟深本人,是这样说的:“不要只把精力放在孩子身上。”
这话乍一听和千年前古地球上劝诫父母不要溺爱孩子的话似的。
时今失笑,付驰延则毫不客气地给了个白眼。
……
这样的时间没过多久,付驰延就在某个清晨被一个工作电话叫走了,大概因为机密原因,付驰延没透露自己要去哪,也没说具体的时间,后来连通讯器都打不通,三天过去,没有任何消息。
“他配不上你。”
时今又是一次抽血结束,大概因为这次还抽取了部分腺液,时今现在整个人起来有些恹恹的,没什么精神。
“吃药。”傅迟深把药丸送到时今嘴边,那药丸都碰到了时今的唇,仿佛下一秒就要强塞进去。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