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绍礼始终漫不经心地在外面遥遥看着人为爱所困,却哪里想到,如今幡然回首,自己也被困在其中。
爱情在秦绍礼规划中并不重要,只是在失去之后,剖开心脏,才瞧出来主导爱的这一片区域中,填着她的名字。
秦绍礼以为这四年是自己驯化荔枝。
事实上,他也在被荔枝驯化。
还好,他如今明白了。
秦绍礼捡起碎瓷片,闭闭眼睛。
心下一片清明。
还有时间。
秦绍礼将收拾好的碎瓷片丢入垃圾桶中,尚未坐下,忽然听到手机铃声响起。
心脏没有来一缩,隐隐约约有些不好的预感,秦绍礼接通电话,尚未出口,就听到龚承允的声音:“秦哥,你现在在帝都吗?”
龚承允声音急切,秦绍礼还未听到他如此失态的声音,不好的预感越来越重,他问:“怎么?”
龚承允说:“荔枝被隔离了。”
作者有话说:
啾啾啾!
距离秦落泪开始倒计时,快则明天,慢则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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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栗枝从三天前就开始出现了身体不适。
前几日工作劳累过度,最近一周她请了个长假——说长假也算不上多么准确,更确切地说,是居家办公。
刚开始有些鼻塞,闷热,但栗枝没有当回事。
她仍旧住在表哥家中,原本已经看好了天通苑那边的房子,但龚承允不肯,说什么反正他不常在家里住,让栗枝安心在这里休息。
请假的第三天,栗枝拆开最爱的青柠味薯片吃了两口,察觉出异样。
她尝不出薯片的味道。
放在往日里,舌尖应该能尝到微酸微咸的味道,但今天吃了两个,只觉味蕾似乎罢了工,什么都尝不出来。
栗枝放下薯片,冷静了两秒钟。
现在是六月十三号上午,早在清晨,就有流言说帝都又出现了新病例。
只是官方至今没有说明,也没有辟谣,无从确认这消息真伪。
想了许久,栗枝拿温度计自测了体温,拿上车钥匙。
龚承允现在还在雄安,大约下个月才能回来。
在走之前,栗枝独自做完家务,清理好垃圾袋,戴上手套,用消毒水和酒精反反复复清洁了好几遍。
栗枝戴好口罩,冷静地独自开车去了定点医院,在说明自己情况后,对方立刻对她进行了核酸检测以及隔离住院治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