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烈说:&ldo;你就这么露腰给别人看?&rdo;
徐途:&ldo;……&rdo;
&ldo;熊货。&rdo;他将她翻过去,拉开门,往外推。
徐途巧妙转了个身,逃脱他的控制:&ldo;我有话还没说完,再进去待一会儿。&rdo;
秦烈拦住:&ldo;就在这儿说。&rdo;
&ldo;也没什么,就聊聊天。&rdo;
&ldo;我跟你很熟吗?&rdo;
这话落进耳里的时候,徐途一眨眼,已经被他推出门外,随后砰一声,身后门板紧紧合上了。
秦烈站在屋中央,好半天身上的汗还没散下去,闷热难当,一阵心浮气躁。他喘口气,从铁丝绳上拽下毛巾和背心,去后面冲了个凉。
出来后穿戴整齐,他跨上摩托直接去了碾道沟。
那几人已先到,正倚树干抽烟。此处是通往攀禹的必经之路,前些日子测量放线,砍树搬石,刚把路的宽度开拓出来,大雨刚歇,路面的泥浆往上翻,经车轮碾压,泥泞不堪。
秦烈将半袖脱下搭在摩托上,只穿一件黑背心。背心裹住腰身,他胸前肌肉异常扎实,横亘的锁骨,突出的喉结,中间一道凹痕向下掩藏进衣领里,赤裸的臂膀还挂着汗,在太阳光的照耀下,莹莹发亮。
他靠坐在摩托上,要从兜里掏烟盒。
阿夫递上一根:&ldo;抽这个,你的卷着麻烦。&rdo;
秦烈看了看,把烟盒揣回去,接过他的咬在齿间。
阿夫说:&ldo;雨季到了,昨天下的不算大,最好别碰见三年前那样的暴雨,保不齐还会塌方,可就真麻烦了。&rdo;
秦烈点烟的动作微顿,眯眼看了看前面。
阿夫也一怔,赶紧打着火儿递上去:&ldo;烈哥,没事儿吧?&rdo;
&ldo;没事儿。&rdo;他收回视线,凑着头将烟点着,&ldo;看看天气情况再打算,尽量缩短挖路基的时间,也别干等着上面派人铺路打混凝土,我这儿还有些钱,先买钢筋和砖。&rdo;
阿夫明白过来:&ldo;砌挡土墙?&rdo;
秦烈嗯一声:&ldo;可能要辛苦你们几个。&rdo;
&ldo;说哪儿的话。&rdo;
另几人听见,也哈哈嚷了两句,把烟掐了准备开工。
秦烈弓着身,把裤腿卷了几下,齿间咬的烟冲上来熏了眼,他歪头眯了眯。
伟哥说:&ldo;你们先干着,我去镇上拉两桶油过来。&rdo;
秦烈应一声,没几秒又喊住他:&ldo;让别人去吧。&rdo;
&ldo;怎么?&rdo;
阿夫接过话:&ldo;你不是要结婚了吗。&rdo;他眼神黯淡几分,却仍旧笑着说:&ldo;现在是重点保护对象,脏活累活都让我们来。&rdo;
伟哥搔搔后脑勺,满面红润:&ldo;那有什么妨碍。&rdo;
&ldo;可不一样。&rdo;有人坏笑:&ldo;你得保存体力,洞房的时候好好伺候媳妇啊。&rdo;
伟哥笑着踹了那人一脚,秦烈也不禁弯弯唇,没管那几人,一脚踩着履带板,伸臂抓住扶手,轻松一跃,转身坐进了挖机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