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东山惊怒非常:“宴弘光,你确定要为了那孽障跟黎家反目吗?你知道这会付出什么代价吗?难道你连江月和你的嫡子都不顾惜了?!”
“孽障?”
刘彻勃然大怒:“住口!我不许你这样侮辱我的江雪!”
“……”黎东山:“?????”
艹你妈的臭傻逼,恋爱脑都该死!!!
黎东山憋了一肚子火,头顶冒烟,面目狰狞的离开了。
刘彻:嘻嘻嘻。
……
到这个世界几年,从最开始的身先士卒,到麾下将领如林,这等剿贼战争,已经不需要刘彻亲自出马,划分任务安排下去,自己便留在军帐里静待消息。
关朴此次也来了,刘彻同样给他安排了一个任务。
黎东山原本是带着一干裙带关系子弟来占便宜的,现下见抱不到女婿大腿,又不愿无功而返,正暗道晦气,忽然瞥见女婿给他弟弟安排一路人马出战,眼珠就滴溜溜的转了起来。
那小儿才多大年纪啊,看着倒是人高马大的,但是身上稚气未脱,撑死了也才就是十四五岁。
他知晓宴弘光向来爱护那两个同母所生的弟弟,现下连这等乳臭未干的小子都敢派他出征,不怕出事,可见此战并没什么危险。
黎东山当即便把自家子弟叫了出来,点齐自己带来的人马率军出发。
刘彻一口茶呛在喉咙里,差点把自己呛死,当下满头问号。
黎东山,拿你们家那些歪瓜裂枣挑战朕的长平侯,梁静茹给你勇气了是吗?!
他被气笑了,也知道黎东山不会听劝,倒不是心疼黎家那群废物,只是可怜他们手下的士卒,当下吩咐人在后边跟着,没事也就罢了,出了什么事,也好及时有个照应。
事实证明刘彻的顾虑一点没错。
正对上敌军之后,关朴率领一支轻骑如狼入羊群,出其不意,杀的对方人仰马翻,黎东山的子侄们正如鸡入虎群,按着头被打了个半死。
虽说比喻句里边都涉及到动物,但是正如野狼跟哈士奇是两个物种一样,前后双方也有着极其惨烈的对比。
晚间清点过得失战况,刘彻笑了,旋即冷下脸来,吩咐将临阵脱逃的几人推出去斩首,以正军心。
黎东山带着众人离开建康时踌躇满志,若是带回去几个骨灰盒,那该怎么同亲族交待?
求情的话还没到嘴边,刘彻的冷眼便先一步扫了过来:“黎大人,一将无能,害死千军啊,这几人皆是由你引荐,现下损兵折将,若非我派人远远跟着,见势不对,匆忙近前迎敌,你猜那几队士兵还能回来多少?!”
黎东山神色尴尬,笑的讪讪,正准备放低姿态求几句情,刘彻却已经凛然了神色,厉声道:“来人,即可将他押下,责打三十军棍,以正军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