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的一声,苏依依推开卫迟,打了他一巴掌。
卫迟非但没生气,还舔唇笑了笑。苏依依觉得卫迟这是被她气魔怔了,她摸了摸被他咬地发麻的嘴脸:“你有病啊!”
“对,被你气疯了的病。”卫迟抬起苏依依的脸,强迫她与他对视:“你知道本将军花了多少时间说服自己有龙阳之好吗?想了多少次若是我爹回来如何跟他说这件事吗?就算是门外那算命的老头说我会碰到心悦的女子我也不愿相信。而苏依依,你呢,你又干了什么?”
苏依依第一次听卫迟讲这么多话,一时没反应过来,良久才消化了他的一丝,一愣,这是对她告白吗?
稀奇啊,她没吃过猪肉好歹见过猪跑,但没见过猪这种跑法的,跟人告白说花了很长时间说服自己有龙阳之好?这句话怎么怪怪的。
但苏依依也意识到是自己的不对,抿了抿嘴,起身抱住了卫迟的腰:“你你生气了?”
见卫迟不语,苏依依轻拍他的背:“不气。我就是那个女子,你心悦的女子,那老头说的没错。”
卫迟抚摸着苏依依的青丝,熟悉的女儿香沁人心脾,他滑动了一下喉咙:“你知道那老头说那句话的时候我那时候的第一想法是什么吗?”
苏依依抬头疑惑得看着他。
卫迟皮笑肉不笑,捏捏苏依依的脸:“想把你抓去净身房,那样也算女子。”
苏依依:“”
*
傅府。
从傅冲在狩猎场回来那一天,他悬起来的心始终没停下过,终于知道蓟禾来京都的第一天为何心神不宁,原来蓟禾就是苏依依,苏昭的女儿,她没死回来报仇了。
而令傅冲十分担忧的是苏依依到底知不知道他和贤王私下联合谋反之事。若是被北冥玄知道,怕是对整个傅家都是灭顶之灾。
两个黑衣人从屋顶跳下来,跪在傅冲面前请罪,当日苏依依摘下发簪也是让他们着实震惊,而后想趁苏依依虚弱昏迷之际,把她杀了,却不成想半路出来个卫迟把人截胡了。
将军府戒备森严,周围众人把手,他们凭己之力暂时无法与卫迟抗衡。
傅冲背对着两个黑衣人,语气里带着威严:“怎么回事,你们不是说亲眼看到苏依依死了吗,那输血救皇上的那个又是谁?”
黑衣人两人对视了一眼,其中一个回答道:“回主上,我们探过鼻息十分确定他们死了。不…不知怎么回事。”
另一个额间带着薄汗:“而且女大十八变,苏依依长开了以后换上男子装扮,我们也…也认不出来。”
“废物,都是废物!要你们有何用,本相养条狗都能摇尾巴哄我开心,你们就只会说不知道认不出来!”傅冲大手一挥,桌上的琉璃盏被他的衣袖甩到地上,破碎的声响惊了屋顶上栖息的鸟儿,同时让两黑衣人心尖一颤:“给本相滚,都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