芮莲不由静了下来,讶异的端详这少年,若有所思:若他说的是真的,那他在制毒这方面倒是天资异於常人。
他将她往肩上一甩,扛著回了穴居的山洞,这里有许多这样的山洞,是郎卜黎和他的一起被驱逐出来没有容身之所的族人,这群人不同於鄂南山人的健壮,面容多如郎卜黎柔美,身骨也都极为柔韧,既不会武功,也没有健体,而在迁徙中,这些人不少留下了残疾。
郎卜黎的狩猎引起了那些人的喧哗和欢呼,他们甚至操办了一个简易的婚礼,摆了一堆野果和兽肉,让郎卜黎和芮莲在神像下跪拜,然後送入族长的洞房──这真的是一个&ldo;洞&rdo;房。
洞里有一张石床,几张兽皮,再也别无他物。
他跛著脚小心的将她放置在毛茸茸的虎皮上,然後忍不住一遍遍看她精美绝伦的模样,她真的好美,仿佛只会出现在画里。
她低了头,因为这不愉快的对待别过眼神,再也不看他。
&ldo;我是你的夫君了。&rdo;他大著胆子说完,凑上去亲吻她的粉唇。
他没有想到竟然亲到了,也难怪,她被他反手绑著,腾不出哪里来挣扎,显得那麽柔弱,让本来柔弱的他起了一丝勇敢之心。
但那一吻,却再移不开,她是那麽甜美,比林中最清澈的甘泉还要清甜,又带著黏腻的甜蜜,让他移不开口去,上了瘾一般,用舌头撬开她的唇齿,狠狠的侵袭她的口腔。
他啃吮她的舌头,含住她唇的所有,让她失了镇定,身子一起一伏的拼命扭动。
她被他绑成了蚕蛹,做不了别的。
他像是开了窍,一遍又一遍膜拜著她的唇舌,却不知从何做起,可怜他太早被驱逐出来,而那些族人又从未想过教这族长如何繁衍。
他只是颤栗的就著她的起伏捧住了她胸脯的鼓胀,把脸贴在上面,激动的磨蹭来去,身体不断升温。
芮莲见他本性良善淳朴,放下了心,心宽之後,盯了他的腿一会,突然道:
&ldo;你的腿是怎麽断的?&rdo;
郎卜黎cháo红的脸霎时变得苍白,褪去情cháo,眼神也从欲望变得暴戾,&ldo;嫌弃我是个瘸子?&rdo;
他突然狠狠的捏著她的绵辱,一把扯开了她的青衫,露出了她粉色的肚兜。
&ldo;我是瘸子又怎样?&rdo;他索性掀开肚兜,重重的揉搓,&ldo;你是我的,我们拜了神,你只能是我的,生我的儿女!&rdo;
&ldo;嗯哼……&rdo;芮莲被他捏的忍不住闷哼一声,闭上了双眼,微微颤抖,苍白的脸色泛上了一丝粉蜜。
他本来是气恼她,却被眼前的美景惊奇住了,观摩之後,低了头,膜拜般舔舐起来。
&ldo;你……停……&rdo;芮莲在他吸吮之下,不得不继续断断续续说话,&ldo;你给我解开……或许……我能治好你……&rdo;
郎卜黎呆了一下,从她绵辱中抬起头来,但是像是被什麽回忆触动了哪根神经,又恶狠狠道,&ldo;你想骗我,坏女人!我……&rdo;
他再向下,想要撕开他的礼物,要个够……
&ldo;我……&rdo;她在他侵犯之下,很难说出完整的句子,气喘吁吁,&ldo;我……认真的……&rdo;
&ldo;你……你们避世太久……难道没……听过……医女颜氏吗……&rdo;
&ldo;或许……我还能……为你的……族人……看看……&rdo;
这个诱惑实在太大了,他沈默了半天,终於给她解开了绳索,恶狠狠叫嚣,&ldo;如果你治不好我,我不管你是不是医女,我都要……都要……&rdo;他涨红了脸,没再说下去。
芮莲拢好衣衫,又叫他躺好,看了他的伤势,&ldo;看来是被人用石头砸的,只是已经两年了,你也太不谨慎了。&rdo;
郎卜黎别过脸去,&ldo;要是治不好,你就乖乖做我的女人,不要说那些废话。&rdo;
芮莲看了看他逃避不敢相信的眼神,了然的笑了笑,&ldo;虽然麻烦些,我倒也能试上一试,只是这里没有麻沸散,你要忍著些痛。&rdo;
没有麻沸散是假话,她却是想小小惩罚这个少年的鲁莽侵犯,只是看著他强忍断骨重拼的剧痛,依然咬牙不发一声,她还是不由点头。
过了三个月,不止少年的腿已经好了,连他那些病残的族人也大都得到了治疗改善,再也无人对芮莲不客气,这可别他们原先族里遇到的巫医强多了。
他看著她的眼神又是欢喜又是失落,欢喜是他终於不跛了,失落是她履行了承诺,她总要离开,不属於他。
他唯一能做的,就是把她教的东西都牢牢记在脑中,并发誓改良出更好的毒术超过她,这样,将来有一天,他才能变得厉害,离她更近一些,保护她。
後来的两年中无数个日夜,他无一不在想,他多想重新用一条腿的代价,换她回来做他妻子,哪怕是不心甘情愿的妻子……
她走了,她已经做得够多了,她治好了大多数人,还传了他们压身的毒术防身。她能教给他们的,也只有这一点了。
郎卜黎天资聪颖,当初他就是仗著这些生存本领带著族人在深山老林活下来。芮莲几乎将所有的东西都教给了他,以报答他的守信。他们算是有了师徒之谊,难得遇上一个资质好的,芮莲将医术毒术一并传给他,惊喜的看到对方的触类旁通。
她无心插柳却收了个好徒弟,他实在是天资聪颖,她怀疑,她走後,他在毒术上的成就会远超她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