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亲着她,手也不老实,玉桑最后的薄衫掉在地上。
折腾了小半刻钟,稷旻浑身发烫靠坐在她的床头,微喘着平复自己。
玉桑浑身是汗,软软伏在他胸口,被子虚虚的搭在身上。
半晌,稷旻平复,轻笑道:“这一路回来,旁人是真舟车劳顿,你是真悠闲自在,这副身子竟养的还不错。”
说这话时,他搭在她腰间的手恶意一握,激得玉桑细腰轻颤。
其实,从稷旻以试菜为由让她一同用饭起,玉桑顿顿都吃的很好。
回来的路上,因为有太子皇子同行,下头的人不敢怠慢,就算山野之地也会仔细烹饪。
她不出力,吃得还好,自然长身体了。
玉桑不理他,用被子裹着自己,探身去捞地上的薄衫。
捞了半天,无果。
稷旻轻叹,顺手一捞,将衣裳递给她。
玉桑背过身将衣裳穿好,回头看他:“你怎么出来了?”
稷旻听着话只觉刺耳,眯眼看她:“皇宫在你眼里是个监牢不成?进去就出不来了?”
玉桑心道,也可以这么说。
不,这不是最重要的。
玉桑嫌弃道:“身为太子竟作此鬼祟之事,你就不怕江家人发现你,然后将你打出去?”
稷旻伸手握住她的手臂,将她扯回怀里,手臂虚虚圈住,语气欠嗖嗖的:“那你此刻就将江家人喊来,我倒是要看看,他们是要将我打出去,还是将你打出去。”
玉桑抿唇不语,扭过脸。
两人已适应黑暗,稷旻食指轻勾住她下巴,把她的脸转回来:“听说你在这里过得很好,我便来看看,恰好听到你在同飞鹰谈‘生意’。”
玉桑一怔,回忆刚才飞鹰的反应,顿时明白过来。
难怪不动如山,旁边有人盯着,他敢答应才怪。
稷旻不用问就知道她在想别的,手指用了些力,迫她精力集中。
“你不想占谁的人情,想做买卖交易,其实未必要找他,可以直接找我。”
玉桑盯着他不说话。
稷旻笑了笑,讽刺道:“想要他们做什么尽管开口,我自会在你身上索取报酬。所以,你也不必担心欠了我什么人情,会与我纠缠不清。”
他的手指瞄着她的唇,“你得要的,我得要的,银货两讫,你不必有忧虑,我也不会有负担,两全其美。”
稷旻每多说一句故意嘲讽贬低她的话,自己心里的火气就多叠一层。
她自是安安静静没有反应,他却难受的快要爆发。
就这么不想和他有牵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