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我最近被调到这边的局子,以后有什么要帮忙的你尽管开口,我就是上刀山下油锅……&rdo;
展暮挥手断了他的长篇大论:
&ldo;公司还有事等着我去处理,你没什么要说的话我先走了,咱们有空再联络。&rdo;
展暮说得不温不火,当年不过是顺手为之的事,他压根没放在心上,如果这次不是程楠主动联系,他怕是早就把这人给忘了。
而正因为那次的救命之恩,明明要比自己大几岁的程楠,却左一个展哥,右一个展哥的叫的欢乐。
程楠拦住他:
&ldo;等等,我真有东西要给你。&rdo;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条:
&ldo;前阵子有个女人到局子里报警,正好我值班,这上面写的不就是你的地址吗。&rdo;
整齐秀娟的字体,只稍一眼,展暮认出了主人是谁。
他把字条叠好放进口袋,语气比方才客气了许多:
&ldo;程楠,谢谢你,这顿算我的。&rdo;
午时的阳光透过窗帘,照进卧室。
蜷缩在床上的人儿嘤咛了一声,缓缓的睁开眼。
她习惯性的扭过头,却发现枕边已空。
就在此时门外传来响动,沧蓝忍不住竖起耳朵细细聆听,男人进入玄关在那磨蹭了一会,而后便是一阵沉稳坚定的脚步声。
被中仍然残留着他身上的气息,浓郁的像是她依然身处他的怀中。
沧蓝皱着眉将身上的被子推开,力道不大,却还是扯痛了下、体的伤口,昨晚展暮要了太久,她早已记不清自己是什么时候晕过去的,只是在失去意识的前一秒中,眼里满是那畜|生压着自己挺动的身影。
他睁着一双被欲|望侵染的双目,嗜血猩红的好似要生生吃了自己,怒|张的欲|望重重的,一下又一下的直捣深处,她的嗓子无法发声,已经虚弱的没了挣扎的力气,在那一刻里,沧蓝只觉得他是要杀了她,他要撕裂她的身体连着血肉一起融入自己的骨血当中……
‐‐疯子。
听着门外越来越近的声音,她撑起身往浴室走去,末了还不忘把门锁上。
&ldo;中午想吃点什么?&rdo;听着浴室中传来的水声,展暮敲了敲门。
&ldo;小蓝?&rdo;久久等不到回应,他掏出后备钥匙把锁打开。
沧蓝听到钥匙孔转动的声音,赶紧关了喷头:
&ldo;你不要进来。&rdo;
&ldo;中午想吃什么?&rdo;他扭开门把手,靠在门边欣赏着站在浴中的美人。
沧蓝惊慌的抓过挂在一旁的毛巾,勉强遮住了胸|前的春|光,只是双肩不停的颤抖,咬牙瞪着他。
一块毛巾顶多能遮掩住上身,他不自觉的将目光放在她下边的小丘上,那上面唏嘘的长着一小撮毛发,颜色很淡……
据说颜色淡的女人性、欲不强,在房|事上往往需要更多的前|戏才能进入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