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岑不明所以地看了她一眼。
没接话,端杯喝水。
“对孩子好点吧,他可是随了你的姓。算起来,它应该是你的干儿子。”窦瑶好言劝道。
沈岑低着眼喝水,看到杯中浮起的猫毛,被呛到了。从杯子里捻起那根看着格外碍眼的猫毛,皱眉道:“可别了。我可不想要这种那么多毛的儿子。”
解了渴,他放下杯子,弯腰拿走床头柜上的手机。
折回浴室,把搭在头上的干毛巾拿了下来。开着吹风机,点开冯沃霖的微信对话框。
往门的方向看了一眼,手速飞快地给他发消息。
【sc:你给破猫该打的针都打了吗?】
冯沃霖秒回。
【某冯姓庸医:打了。怎么突然问这个?】
沈岑原本不想回答这个问题,欲丢开手机之际想了想,还是回复了。
【sc:怕得狂犬病。】
就不该脑抽去回复这智障,沈岑点了发送就后悔了。想撤回,对方拍腿大笑的表情包已经发了过来。
【某冯姓庸医:今天是愚人节吗?】
【某冯姓庸医:岑哥也会有怕的时候?】
连发两条。
沈岑觉得受到了羞辱,不想搭理他。
果断丢开手机,继续吹头发。
踩着下班的点出办公室门,沈岑近电梯前听到了身后刻意压低的议论声。
——“沈爷最近挺反常啊。回家这么积极,是不是金屋藏娇了?”
——“这话也是你能多嘴问的?想死吗?”
……
之后那些人说了什么,他进了电梯,没听清。
他一向不在意外人怎么评说他,不过刚刚的那段话倒是让他起了丝兴趣。
为什么回家变这么积极了?
早回家当然是为了早点上床休息。对常年有失眠困扰的人来说,好的睡眠质量才是良药。
他们能懂什么。
到家跟往常一样,脚下不带停顿地往亮着灯的餐厅去。
哑嫂还在厨房忙活,滋滋热油声听着让人心情莫名的好。
桌上摆了道冒着热气的菜品,餐桌边候着一人一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