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品。所谓&39;仁,、&39;智v冷静,、6热烈,等等,并不能说明问题的实质。&ot;王士菁
实在不了解鲁迅,这一种教条式的说法,反而空洞了。
许多研究鲁迅思想和作品的,都提到冯雪峰的《回忆鲁迅》;笔者和雪峰虽
是先后同学,我对他的了解并不很深,正如他对我并不了解一样。他对于鲁迅
的了解究竟怎么样?我们且看他自己的近记。他说,他在一个名叫《无轨列车》
上,发表过一篇题名《革命与知识》的文章。也是关于一九二八年初创造社和鲁
迅的论争的。他说:&ot;我翻译过苏联的文艺政策,我很受这本书的影响。举例说,其中有对于宗派主义的正确的批评,因此我就有根据,敢于指出那时创造社
的相类似的宗派主义的存在,这是我受的好的影响。但其中也收录了讨论文艺政策的会议的发言记录,在发言记录中,就有几个机械论者和机会主义者的不少言论,我也同样受了影响了;例如我也机械地把鲁迅先生派定为所谓&39;同路人&39;,就是受的当时苏联几个机械论者的理论的影响。这几个机械论者后来在苏联是被批判和清箅了,可是他们就曾经对高尔基有过轻率和错误的认识,也曾经把高尔基看成为同路人的。我重读了鲁迅先生的几种作品之后,虽然还不能完全理解自己的机械论的错误(这也就是我们后来被清算的教条主义和主观主义的错误),但也已经觉得在那篇文章中,我完全没有认识鲁迅先生的战斗与工作的巨大的革命价值,这是我的错误的主要所在。所以我已经开始明白&39;我那文章虽然批评了创造社,并且替鲁迅先生辩护;然而我只是消极地辩护,却并没有真的认识中国社会和中国革命,于是也没有认识鲁迅先生对革命的作用,。我的错误,在基本上是和那时创造社相同的,因为那时创造社打击鲁迅先生最
根本的原因,还是没有认识鲁迅先生的革命价值。不同的,只在于创造社是攻
击鲁迅先生,说他&39;不革命,,甚至反革命。我则替鲁迅先生辩护,说他只是不革
命,但对革命却是无害的。而创造社攻击他,这是创造社的宗派主义,如此而已。
我并没有明确地承认鲁迅先生对于革命的积极作用和价值,同时也没有提出应该如何团结他的建议。&ot;我这么整段地引用了冯氏的话,我觉得冯氏本来的话并没有
说错,鲁迅本来只是同路人,并不一定要派他是革命的积极分子的,而一个同路人
对于推动社会进步的效果,也不一定在一个积极之下的。倒是他认为自己说
错了的一番话,可能是真的1兑错了。这也是一种教条主义的错误。
冯氏又说:&ot;在一九二五年至一九二七年之间,我在北京过那时所谓的流浪
生活,曾经走进北京大学的教室听过几次鲁迅先生的课。我得了一些印象,又
鲁迅评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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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别人那里听来了一些,我判断他是一个很矛盾的人。我在心里曾经这样地说他:鲁迅,确实非常热情,然而也确实有些所谓冷得可怕呵。我看见他号召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