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这种致命的温存气息,在她的心湖已经着实的掀起了一层涟漪,但是唯一的理智却不断的提醒着她,她与他之间的距离。
随即,宁黛琳仰头将杯中的红酒一饮而尽,喝的急了一些,微微呛咳。
“慢些喝!”明熙炫看到宁黛琳的举动,出言阻止,她已经放下了酒杯,明眸淡淡的望着他。
她的那双眼睛就如同淡静的海水一样,里面似乎低蕴着媚惑却又似乎没有,若隐若无,恍若白色雾气中又隐藏着强烈的罂-粟香气的漩涡。
“明熙炫,今晚,我是你的了!”
搂住明熙炫的脖子,在他耳边低声说道,就连宁黛琳自己都不知道,此刻她是抱着什么心情……
天边泛起鱼肚白,床-上的两人,紧紧相拥。
醒来,跳下床,明熙炫走进浴室,冲了个凉水澡。
出来的时候,他才发现,宁黛琳身子蜷缩了起来,睡得十分香甜。
轻笑了两声,明熙炫回到浴室中,将浴缸放慢了温热的水,然后再回到卧室,将宁黛琳抱了起来,轻轻地放到了浴缸中。
“唔……”温暖的水,将自己疲惫至极的身子包围了起来,宁黛琳蹙起的眉缓缓舒展开来,她黑长的发倾泻在如玉的背上,几缕湿黏的长发贴在她红润的脸颊上,嘴角微微弯起,展露出淡淡的笑意。
“哎!”叹息了一声,明熙炫眉眼中有着几分无奈。
从来都是欢、爱后,女人服侍他洗浴,这还是第一次,他为自己的女人清洗身子。
拿起毛巾,轻轻擦过宁黛琳白嫩的身子,她的皮肤很白,就连白色的毛巾也被她的肤光比了下去,她的皮肤也很细嫩,毛巾擦拭过后,就会留下浅浅的红色的痕迹。
明熙炫耐着性子,目不斜视地为宁黛琳清洗了全身。
可能是累极了,宁黛琳始终保持沉睡的状态,只是,她脸上的绯红的颜色,从来都没有褪去……
*
这几天以来。
明常德将姚蔷囚禁在这座豪华的别墅中,每天的活动范围便是三楼的这一间卧室。她吃饭,睡觉,洗澡,方便,都不能超出这间卧室的范围。
这间卧室对姚蔷来说便是一座豪华的牢房,每一桌送过来的都是山珍海味,可惜她胃口全无。
每一天她都苦苦哀求明常德放了她,又是大喊大叫的吵闹着要离开。可惜,这些招数都用滥了。明常德从头到尾只有一句话————“你是我的!哪也逃不掉!”
她绝望的歇斯底里,砸了房间的所有东西。她不管砸掉了什么,马上便会有新的送进来。
她砸累了,也闹累了。呆呆的坐在床前的地板上流泪,空洞的眸子里满是泪水。一滴一滴的砸落在黑色的大理石地板上…………
这几天,她想到无数次的自杀。可惜卧室里的利器早就佣人藏了起来,就连阳台都封住了。
每晚明常德都逼着跟她睡在同一张床上,她厮打着,挣扎着。他承诺不碰她,除非她愿意。她说我这一辈子都不可能再愿意!
明常德气的颤抖,却还是坚持跟她睡在一张床上。
那一整夜,她都不睡。用双手死死的护住自己的身子,防着他。
每一天明常德都会送她玫瑰,她会将玫瑰花扔到一旁,然后再踩上几脚。
每一天明常德都会在他耳边说着情话,她都会捂着耳朵。
明常德每一天都会向她求婚,她都只会一句话,“不可能!我爱的是宁远征!”
明常德脸色一阵铁青,一阵惨白,他突然就觉得她像是一块捂不热的石头。不管他怎么用心,她都冷如寒冰,奋力的抗拒着。
他再一次郑重的道,“蔷儿,你到底要我怎样做,你才会回到我身边,做我一直深爱的那个蔷儿!”
姚蔷不假思索的回道,“不管你怎样做,我都回不去!我的心中只住有一个人,那就是我的丈夫!以前的一切是错误!你该醒了,放了我吧!”
明常德的身子气的哆嗦的厉害,眸中闪烁着毁灭一切的风暴,她的话让他无比的绝望。
她眼中的决绝和无情,让他彻底的心寒。
他突然冷笑着,“姚蔷,你的心到底是不是肉长的?你就算是块石头,也该被我捂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