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当时还有酒啊?&rdo;
&ldo;这你们就不知道了吧,在云南那会,我车后座都放着酒,就准备什么时候运气不好要栽了,就喝上两口。&rdo;
宿艺的手紧了紧。
这段时间拍戏需要,她剪了指甲,只留前面一小端白色,回北京的飞机上,吴雪帮她在前端涂了点粉色指甲油。
现在粉色的那一小部分已经陷进了褚鹰的手背里。
褚鹰眉头都不皱一下,拉着女人出了包厢。
他们先去了前台,把帐结了。
上了车,褚鹰淡淡道:&ldo;开车吧。&rdo;
&ldo;好。&rdo;司机马上发动车子,问,&ldo;褚总,车窗……要开吗?&rdo;
&ldo;开一些,上了高速再关。&rdo;
宿艺闻着男人身上淡淡的酒味,心底躁动不安。
车还没开多久,她的手就摸进了男人的西装外套里,隔着白衬衣,在他身上找着什么。
男人稳着不动,任她摸索。
&ldo;伤在哪里?&rdo;
褚鹰这才抓住她的手。
&ldo;很久之前了,已经好全了。&rdo;
宿艺:&ldo;在……&rdo;
她话还没说完,就被结实地吻住。
男人的吻又凶又重,宿艺被抵在车门上,意识随着他的唇舌渐渐混乱。
她身后是门把手,抵得她背脊生疼。
褚鹰边吻着边把手覆到她身后,帮她挡住了身后的硬物。
宿艺挣扎了下,用气音道:&ldo;还在车上……&rdo;
&ldo;没事。&rdo;
因为喝了酒,男人的声音很沉,还带着一丝沙哑。
司机专心开着车,连呼吸都不敢太大声。
回到家已经接近十一点。
两人几乎是一触即燃,宿艺今天出奇的主动,她勾着褚鹰的领带,把他带进了浴室。
没多久,她的脖子上便处处都是红痕,褚鹰坐在浴缸边缘,仍在吮着她的耳垂。
宿艺喘着气,坐在他腿上,忍着身下的微妙感,问他:&ldo;为什么我没找到伤口?你到底伤在哪里?&rdo;
褚鹰抓起她的手,一路往后,直到背脊右下方。
她摸到了一道凹凸不平的圆状疤痕。